这酒喝着不算太淡,但应当不至于这么快就有醉意。他一边想着,放了酒碗,忽然意识到这酒也许被了什么东西,连忙伸一只手攀上笛飞声的肩。
他第一次看到笛飞声这么温顺,像是换了个人。他既不是杀深重的武林,也不是皇族亲卫世家的贵公,这时只像个木人,沉默地、利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衣被无数人惦记的酮。
“给你灌。”他言简意赅,呼重火,像漏风的香炉。肚里沉甸甸地被灌满了酒,笛飞声疼得额前冒汗,闷哼着微张开唇换气,方多病偏一手在他后里堵着,一手来前面他的肚,酒淅淅沥沥直往外漏。
他想到这里,免不得一紧,忽然应激似的掰住笛飞声的肩,暴地把他翻过来,让阴在他里转了个圈。笛飞声没来得及呻,方多病一咬上他被木板磨得起来的乳,瘦的手陷在两丰腴肉里,用力着往砸。
海棠有香,只是几乎闻不到。就像他慕笛飞声已久,但从来只表现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在房中的一次次幻梦旖旎。
雨没有停,得比之前更大了些,沥沥冲着的墨瓦砾,屋角的叮咚声像是山泉。海棠花在墙角被淋得重了,抹了珠光似的,方多病用力眨了眨睛,忽然发现自己脑有些昏。
他褪了大半衣服,青衫垫在上,一言不发地转过去趴着分开,两手扒开浑圆的肉。中间粉的豁着细细的小孔,看不来开没开发过。
“别喝了,酒有问题……”他怔了一,松开搭在笛飞声肩上的手。
他一手在笛飞声的后里抠挖了一阵,里面湿温,被酒刺激黏黏糊糊的。他迫不及待地扶着发痛的阴了去,肉得很,他在上方摩挲,让笛飞声抖着腰撅起屁,中间被撑得浑圆的肉花暴来,着一圈光。
他的嘴着两温挨了一会,脖忽然一紧。笛飞声一手已经握住他命门,轻易便能扭断他的颈,但他眸一垂,只是不不顾地把尖往里探。
或许吻了很久,或许也不过片刻,笛飞声把掐着他脖的手放,开始扯他的腰封。方多病昏脑胀地扒了腰封和,半遮半掩着间的东西,他声音发颤地:“……你也脱了吧。”
每被撞一,笛飞声都会一小腹,后里的被碾得往外,把酒碗浇得透湿。方多病的手沾上些温,他上知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
罢了,或许不重要,方多病浑浑噩噩地想。他只知笛飞声现在正趴在自己跨被,撅着屁,蹭在地上,活像条母狗。
笛飞声被酒激得昏脑胀,他等着方多病住自己的屁来,但那里只是一凉,方多病两指撑开那肉,借着力把杏花酒灌去。
他抬眸看到那双绿睛一瞬失了焦,斑驳的、碎琉璃般的块忽然在视野里放大,让人昏。
光的脖,线条颀长漂亮,说话时结轻轻动,像磨光的玉。
笛飞声侧过来,神靡靡,已经是一副耳泛红的醉态。他的嘴唇似乎也被酒惹得血重了些,像磨细的朱砂,方多病脑里忽然只剩一个念,不知是酒还是什么在气血里打着转,促他吻上笛飞声的嘴唇。
方多病得很凶,像要把笛飞声钉在自己的阴上,他抱着笛飞声的屁,一边狠狠他的后,一边啃他的,把那两颗东西嘬得又大又红,得像有能来,牙尖在肉上留一红痕。他每一几乎都要撞笛飞声的里,上人轻着发像是呕的声音,也许因为酒,也许因为得太深,但他懒得想。
他的脑断断续续地清醒,但睛没有花,面前被自己撞得拍起肉浪的屁和粉的被看得一清二楚。方多病得眯起睛,短暂清醒间忽然记起正在和自己的男人是谁,心猛地一惊。
方多病觉得差不多了,掰着笛飞声的腰歪去木阶外,松了堵在里的手指。杏花酒来的声音混在雨里,他一时没有分清,只知自己很亢奋,心鼓密得像这时的雨。
方多病看得愣了会神,随即:“海棠几乎无香。”
笛飞声轻轻,不再说话,于是他也不再开,静静喝这碗并不好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