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这回轮到李莲花一怔,笛飞声平日几乎只会直呼他大名,若被惹恼更会大吼李相夷三字,夫君、相公一类称谓用得极少,但他到底对事心得颇多,又油嘴,很快垂一笑:“夫人唤我何事?”
笛飞声歪在他额角一吻,哑着调:“再深。”
他心一漾,忍不住笑笑,回礼似的在笛飞声脸上亲了亲,“这话在哪学的?”
前几日李莲花颇恶劣地给他上了乳夹,一边一边拉扯,他痛得有些受不住,又不愿喊疼,李莲花只当他到极,借机哄着他说了一堆荤话。待事后明了,李莲花追着他歉许久,又黏糕似的挨了半天,笛飞声此时再想起便觉得有些好笑:“还不是上次你我。”
“上次……”李莲花停了动作,轻咳一声,“上次是我不好,用那东西疼了你……次换个更好的夹来给你用。”
“你还想有次……啊!”
他话音未落,李莲花已经起腰来,大开大合地撞击两蜜,捣得汁四溢。笛飞声中的呻实实在在地转了调,染上相当艳的,勾得李莲花心鼓颇欣。
“嗯……李莲花,慢、好深……慢……”笛飞声断续息呻,角漫开,被得摇晃,泪盛不住地,“唔……你、你今天怎么……呃、这么猛……”
“笛盟主这么想让我狠,自然要用心一些伺候才是,不是么?”李莲花语调温柔,腰凿动作却依旧凶狠得紧。
笛飞声难得一次如此坦率,他被惹得彻底起了,甚至胀得都比平日稍大,将柔的撑到极致。里的半堵半,李莲花抱着他的肩重重到最深,又几乎整,反复如此,几乎要到笛飞声的,他得颤声呻,很快被得,淅淅沥沥地将李莲花的衣摆浇块深渍。
李莲花俯吻了吻笛飞声的角,亲去他睫上的痕,面上些怜惜。他搂住笛飞声的腰,将人抱起,未疲的依旧在笛飞声的腹中,他重重息一声,待换了姿势便沉腰一坐,将李莲花的阴再次满满当当整吃里。
李莲花被肉得脊骨发麻,双手拖住笛飞声的,抱着两肉发狠地拍击凿。笛飞声已是得成不了调,快重重,他腰酥,只能着李莲花的肩借力,将被得涌蜜浪的脯往人跟前送。
“嗯啊、嗯……慢……呃!”他几乎要倒在李莲花上,肉痉挛着又了一,得脑昏然,瞳孔逐渐聚不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