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目不暇接。
飘音带缠上他的手臂。
“今天的烟花、这一,只为一人。”
连琚脚尖地。
第二雷阵顺势而。
景岚:?
以“冷淡温柔”盘踞着白月光之位的白月光师兄本人,难得媚意外显。
他的拇指、尽是脂的红。
眸灿若星辰,嘴唇红艳,唇珠莫名引了人全的视线。
好到她被勾得心。
连琚额间,怒放的大莲花印,不胜收。
她一时无语,自己也不知是被他的突然整活吓活,还是被这漫天的紫烟花,好看到说不话。
微微偏,不觉得此刻在渡雷劫,而是叹……攻略对象勾人起来,还真没别的人什么事。
大概是天的儿,不止脸、他的也生得好看。肌肉多一份笨重、少一分单薄。一切都刚刚好。
他耗尽了全的能耐、只求她一笑,求她、的。
连琚低笑,一侧的酒窝明显。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毫不遮掩的占有,“今天……我来教岚岚、如何把雷劫,变成求的铺垫。”
某一雷被炸得稀碎,火花四散,天然的紫烟火。
景岚的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灵动的舞姿。
她像个正襟危坐的小学生,不敢动弹半分。
修长的颈、肌肉微微凸起的手臂、笔直的。一举一动,叮咚声响。
他勾勾嘴角,媚意十足,“我比岚岚虚长百岁,从未跟你说过。我们的这一支族,面对心的人,会招展着舞动。向她……求。”
女舞姿,重在柔。男舞姿,更为健、有力。
最主要的、是媚。
残留的颜,往自己的一抹。青年白皙的肤,多了两艳的红。
往一拽,雷劫就像被链栓住的狗,挣扎着,电的火光在他的手中更甚,却怎么都不能外一分。
雷劫就像一个舞台,他是表演者,而她是唯一的观众。
而连琚,却结合了两者的特。也柔、也。
男之舞,女的,有些分别。
发被红的绸带绑着,垂在他的后,倒是有几分正人君的派。
连琚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刹那间,层叠的金饰,赘余地取代了别的遮挡。
景岚:“……”
俯,抹了抹她嘴唇上的脂――原本是没有的,这之前,他挥挥手,给她上了一血红的唇。
连琚升空中,闪电把他的影,照得明显。
“砰――”
天上又炸起了一轮烟花。
他心心念念的那一个人。
没有奏乐,只有轰鸣的雷声。
媚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