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个表,怎么看怎么不习惯,不是说小花发这个有什么不对,也不是说小花是想表达什么我不明白,就是觉得把这个黄豆表安在小花脸上的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适应。
听着很像是我爷爷养狗时的方法,但正如我了解他一样,他也懂我懂得分明,因此每次都让我很是受用,效果也非常明显。
中午还要买菜,一会十一就走,我想着,回去还要饭、烧、喊秋伯上去给小花捡中药,还有那个嘟嘴的表,虽然很怪,但还是要有。
……是太怪了。
上就我又觉到了另一种不适应:没有小花给的甜,这也成了一种习惯。
这些小花也看得明白,所以他从没有规定或者要求什么,而是在每次我到了某个环节,就亲我一,或者是一声好听的“吴邪哥哥”,又或者晚上顺着我的意思摆各种不同的姿势来。总之我怎么喜,他就怎么来。
而且这种类似于隔靴搔一样的东西,我没法满足。
一直等到了十半,小花也一直没回消息,可能是还在睡,也可能是醒了,但为了哄我所以装作睡了没看消息,两者我更倾向是后者,但我不会去说破,这属于我俩间的心照不宣。
对面发了个“好”过来就安静了去。
于是我给小花发消息:“回去再亲”,想了想我又给他打字:“再睡一会”。
又等了等还没动静,这样他就是真睡了,我也就没再看手机。小花平时来去都是我俩喜吃的菜,剔除我比较喜的和普通常见的,剩的也就是他喜的,吃多了就记住了。
一开始我是很不习惯,我经常没法到像解雨臣那么自律,特别是一切都解决之后,过度紧绷的神经放松来,人就容易放纵。而且经历过普通人不曾经历的事,受的就不再是个人层面,视线望的远了,就不会太在意细节。
想着脑里冒来几个零散的画面,但也不得劲,不如等回家之后直接问想象对象。看了看时间十,还早,又在桌底给小花发消息:“想吃什么,今天我来”。
当差不多时间了,我意识端起杯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已经养成习惯了。
我又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看了看桌面上的文件也没什么事,又握着手机回了会议室坐着,听一个又一个年轻人饱胀理想和活力的演讲,回想曾经刚社会时的自己的朝气发,又想了想小花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
不过这个习惯我们俩是一块培养的,从雨村回来之后我们就一直黏在一起,现这种况也是第一次,怕是呆在家里的小花多多少少也有些异常。我正想着,忽然听到微信一声响,打开手机,看到小花发来个嘟嘴亲吻的黄豆表过来,在一堆简短的文字气泡中显得很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