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卷风又觉得有好笑,问他,“过吗?”
说这话时,龙卷风的手顺着发来,摩挲着他的耳廓。这动作和话语中的暧昧意味,让信一懵懵懂懂地接收到了某种信号。他在卖淫场所待过几天,亲见了那些男人花钱来满足望的迫切模样,龙哥会不会也……
信一听见龙卷风似乎发了轻轻的笑声,或者是叹息声,他听不懂那里面的绪,只是在对上那双深不可测的睛时,发觉对方没有任何生气或者想阻止他的意思。
龙卷风笑起来,“哦,你要给我当老婆啊?”
龙卷风微向前倾,把手搭在信一卷曲蓬松的发上,了两,觉得他这样真像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狗。
即使在那样的状态,龙卷风也能看来信一的底好,最狼狈的时候都掩不住的锋芒,放到正常环境里自然更是顺,若再好好打扮一番应当会更加迷人耀。
信一能觉到,他们对龙卷风是真的心服服,而他,就算当时只是惊鸿一瞥,也对龙卷风留极其深刻的印象。一想到那个气场大、宛如战神临世的影,膛就隐隐发。
“我,我会洗衣服,会饭,打扫……”信一以前常帮妈妈家务,这些事他都还算擅长。
“什么都可以?你能给我什么?”龙卷风忍不住想试探一他的底线,语气有些严厉。
信一听见,唰地羞红了脸,大哥这是在,调戏他?
他动作松弛,随意地在旁边的椅坐,信一的心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信一想过,如果要在这个地方好好活去,活尊严和面来,必须取得龙卷风的认可,只要能获得他的庇护,就不用再担心轻易被人欺负。
他把这当作默许,或者考验。这是应该主动击的时候,虽然没有经验,但信一想,要让龙卷风知自己会努力为他任何事的。
信一心挣扎拉扯了一。他肯定是不愿意回那个地方,给陌生的恶心的男人交,张开让他们,但如果是面前这个人呢?如果他想要自己的,如果他想这些事……信一脑海里闪过的念是,只要龙卷风不嫌弃他脏就是了。
“多谢龙哥。”信一端正地坐在床边,向他微微鞠躬。
“我……可以的。”信一答非所问,似乎这不是事关经验,而是勇气的问题。
“不过,玉,就是有你卖契的那家店的老板娘,前几天问我要人,你说怎么办好呢?”龙卷风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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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仔跟信一说龙哥来了的时候,信一突然紧张起来。这么多天都没见到龙卷风,他以为厉害的大人已经把自己遗忘了。不过是随手救了个人,对他来说只是件微不足的小事吧。
“还有吗?”龙卷风继续问,“你说什么都可以……”
信一解开龙卷风的带和拉链,双手忍不住颤抖,那模样有些吓人的东西弹来,即使半的状态,也让信一心里一阵发怵。
龙卷风走信一住的那间病房里,示意四仔去关上门。他穿了深蓝夹克,西鞋,显得材修长,没墨镜的脸上轮廓分明,剑眉星目,古铜肤和银灰鬓发让他看上去有些深沉,而微微扬起的嘴角又透温和。
信一现在一无所有,他不知自己有什么是大佬能看得上的,其实心里一没底,但还是想要试一试。
信一听到后一脸发白,声音颤抖着说,“龙哥,不要,我不去!请你帮帮我,我不想再去那个地方……”越说越是惊恐不已,那些黑暗的记忆又袭来。信一全发,落到地上,连带爬地凑到龙卷风脚边,拉住他的,仰起,楚楚可怜地望上去,“让我为你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对于前面那些黑社会秘闻,四仔不停吐槽“扑街”“痴线”,可听到龙哥的事,里也不禁钦佩与赞赏。
“嗯,不错。”龙卷风了,这倒是一个值得考虑的优。
“我……我还会算账!我在学校里数学成绩很好的,本来想大学去读金。”
他勇猛地凑过去,直接把硕大的了嘴里,朝嗓里戳
龙卷风的肯定让信一燃起希望,满怀期待地仰看着他,里亮晶晶的。
信一不知该怎么回答,当时客人到他嘴里,被他咬得嗷嗷叫唤。被那群人奸的时候,也有几个人把鸡巴他嘴里,可他除了恶心想吐以及满嘴腥臭味没有别的印象了。
龙卷风再次来看信一,已经过去十多天了。一方面城寨里杂事多得不可开交,另一方面他对四仔的医术和人品放心,知信一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便没去打扰他养伤。
这个角落一旦松动,也就没什么好再矜持的。信一向前挪动膝盖,脑袋凑到龙卷风的双之间,一把贴向裆的位置,用鼻尖轻轻蹭着,伸尖试探地从往上隔着布料过,受到那块地方渐渐撑了起来。
几米的场面。
“嗯,看来恢复得不错。”龙卷风打量着信一,满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