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气地哭喊,“daddy,求您救救小狗……”
龙卷风抚着他的和背,轻声,“好,乖狗狗辛苦你啦,Daddy好快就让你舒服。”
他了堵在阴里的棒,和在里的摩棒。摩棒一来,大的淫就像泉一样涌来,到压在屁面的尾巴上。龙卷风解开链,抬起信一的双,换了自己的家伙去。
小被摩棒得松,硕大的阳顺地到最深,填满了整个湿的甬,龙卷风和信一同时发一声满足的喟叹。
龙卷风立刻凶猛地起来,每一都到信一的,动作大得整个沙发都在晃动。没几,信一就了,一接一不断地来,了好久才完。
信一哭得满脸都被泪覆盖,但此时的泪是满足和极度快乐的泪,仿佛饥饿的人得到一顿饱餐,觉得这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味。
龙卷风一边继续继续着,一边亲吻信一的脸颊,吻去了泪,再吻上嘴唇,深深,缠绕,似乎要将所有的酸楚不安都净,让他化在甜蜜温之中。
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龙卷风从背后时,信一的尾巴就翘在屁上面,每晃一项圈上的铃铛就叮铃地响,狗趴的姿势让信一好像真的是一只被的小狗。
“小狗,现在舒服了吗,喜不喜?”龙卷风伏在他后,贴着信一的耳朵问。信一张着嘴,不断从嘴角来,神恍惚地说着,“喜……好喜daddy在小狗里面……好舒服……最喜daddy了……”
龙卷风把信一抱起来,抵在墙上,悬空的姿势得很深,信一已经了好几轮,一阵酸胀酥麻的电经过,信一摇着哭喊,“daddy,小狗不行了,呜呜,肚好酸,要破掉了……”
“不会破,BB,是你又要到了。”龙卷风用力冲撞,全又整没,的汁在时哗哗,湿了一地。
“呃啊啊——”信一大声叫着,可里的酸觉没有消退,龙卷风还在一,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不的端,又滋了一,在龙卷风和自己交叠的前,空气里散发淡淡的腥臊味。
片刻失神后,信一又呜呜哭起来,“对不起……”把脸埋在龙卷风,惭愧得不敢去看他。
“冇事,冇事嘅,这好正常啦,”龙卷风了他着项圈的后颈,“小狗怎样都好,daddy都中意。”
龙卷风冲刺几,到他里,退来时,白浊的淡黄的透明的和残余的红蜡混在一起,两人上都是一片污浊,但是龙卷风紧紧抱着他,亲吻他,一遍遍说着“乖仔,daddy你”。
龙卷风要让信一知,无论他是什么样,是漂亮的,帅气的,打扮得光鲜亮丽的,还是脏兮兮的,赤的,狼狈不堪的,都不会影响对他的。
他永远可以在龙卷风面前最真实的自己。
就如同信一龙卷风的所有一切。龙卷风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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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卷风把信一抱到浴室里,清洗净后,龙卷风把信一抱到洗手台上,让他张开面朝自己坐在上面。
信一正疑惑他想什么,见龙卷风拿剃须的工。原来刚才龙卷风门就是楼去理发店拿了这个。
龙卷风打好泡沫,将泡沫涂到信一骨和会阴位置,那里有一些稀疏卷翘的耻。龙卷风半蹲,握着剃刀靠近的位,信一看起来有紧张,但因为是龙卷风,他并不担心。
龙卷风小心翼翼地给他刮着,一边说,“我门碰到楼玉,她说你帮她提了,”龙卷风轻轻笑了声,“果然是daddy的乖狗,得很好。”
信一听得脸红起来,低看着龙卷风给他剃,泡沫刮掉后,整个都净净,光又白皙。龙卷风把手覆在整个阴,轻轻抚摸,柔得像颗成熟的、汁饱满的蜜桃。
“次用蜡烛,这样会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