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指令爬到墙边起站直了,尾巴被压在后垂落着。这种觉有像……罚站?
龙卷风慢悠悠靠近,尖锐的目光在信一上扫过,从束在颈的项圈,到的乳钉和乳链,两颗玲珑的乳被穿刺后看起来更显,像朱红的珍珠,再到的贞锁,黑带挂在纤瘦腰线上,阴被可怜兮兮地关在笼里,端还挂着泪似的珠。
“知不知为什么要罚你?”龙卷风严肃地说,伸手拽住了项圈,用一种扼住咙的姿势,把信一拉到前,距离近得近乎要亲上。
信一慌乱迷茫,被这突然一问懵了,“不知……”
龙卷风摩挲着项圈,指尖过金属铭牌,过面细腻的肉,“tiger哥问我,在哪里买在脖上的圈,嗯?知的人还不少啊。”
信一心里一沉,十二这家伙还真问了,扑街。
“还有……”龙卷风继续说,以问的姿态,“你还了什么?”
信一嘴唇哆嗦着,说不话,想不到还犯了什么错。龙卷风盯了他一阵,拽住项圈,把小狗半拖半拎地拉到卧室里,指着“狗窝”被里隐隐的一角,“有冇经过我同意?”
信一双一,跪地低,又羞又怯,“Daddy我错了,请您惩罚小狗吧。”
龙卷风叹了气,在信一低垂的脑袋上了一把,“在这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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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忐忑地跪在床边,听见龙卷风似乎走了厨房,传来一阵刀切在菜板上的声响。Daddy这是什么,怎么突然开始菜了?
龙卷风回来时,手里拿了一块黄的状,信一完全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上半就被龙卷风在床上,“趴好,屁抬起来。”
信一撅起着狗尾巴的屁,在菊里的被来,尾巴被扔到床上,红红的肉一张一合,像在邀请。
被抵住,湿凉的后,信一到一种奇异的辣灼烧从接一蔓延开,不禁惊叫一声,“啊……Daddy,这是咩呀,好痛!”
“姜,”龙卷风回答,同时用手掌在肉上扇了两,“放松!不想太痛就不要夹。”
他把拇指的姜条从门里缓缓推去,放置过的后不难,但姜条不比光的,不仅摩烈,姜汁一碰到的肉就带来灼痛,信一眶瞬时红了,生理泪大颗大颗涌来。
“都吃去了,乖狗。”龙卷风拍了拍他的屁,又走卧室。
这次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浅的条状,是上次信一选中但没使用的藤条。
“10,报数。”龙卷风厉声。
薄薄的藤条划破空气,落在雪白的上,声音不算响但清脆。信一浑动了一,像在砧板上翻的鱼,发凄切的一声哀嚎。屁印上一显的红印,痛让信一不禁门收缩,但一缩就把姜条夹得更紧,里外都是火烧般的疼。
龙卷风等了一,没听见除了嚎叫之外的声音,“想再加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