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到放松。
“桓。”完全去的时候,年长者低低沉沉地唤他。语气不像明日里听惯的暗藏机锋的试探,也不像今天饱的捉,反而更像从前的某个还算安宁的午后,父亲看完自己的文章,微微笑着提几句,然后把竹简那样随意地搁在书房的一个架上。曹丕知,那里独属于他,堆放的都是他从小到大的字帖。虽然他每一个兄弟都有这样的一个地方,但是那一块,的的确确是独属于他的。
那种时候,曹就会柔和眉,缓声叫他的字。
桓。
曹丕闭上睛,有从睫逃来,仅仅凝作一滴,过面庞,在湿腻的事中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他觉到某个时候,或许父亲和他一样是海里随着浪漂浮的行舟,无可依,这便是他能离父亲最近的距离。
曹动得不太激烈,随心所,慢慢等到曹丕自然而然变得放松且湿。这孩还是不说话,哼一声也是实在受不了才漏来的。他专门着那反复研磨,看那对蝴蝶骨颤颤巍巍地起伏。
“转过来,躺着。”曹退来,尖了牙齿,他向来征服极,对自己羽翼渐丰的儿也不能自制。曹丕是他如今的长,更先于所有兄弟表现政治上的才华与心来——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注视。然而又是一副时时刻刻克制自饰的样,非得惹他来撕掉脸上这面。
曹丕把乱了的长发往耳后梳理,慢慢转躺,长抬起来有些不知往哪里放,故作镇定地看了一曹,他的父亲还是那样似笑非笑看他,仿佛什么都逃不过双。
这真是坦诚相见了,脸上的表比还要私密,总之曹丕觉得这样比方才跪伏着像个一样被使用可糟糕不少。他的掩饰要被利刃般的目光剖开了。
曹折起他的,继续去,自上而看着他的神,包括闪躲又忍不住偷瞟自己的睛。这个姿势得恰到好,曹丕一被碰到那就更,殷勤地,他便放开了,得又重又狠。
父背德的刺激在曹丕终于忍不住开始呻那一刻达到峰。曹扼住他的咙让那声音停了一小会儿,又无缘无故扇了曹丕一巴掌,把人的脸打偏了过去,浮起淡淡的掌印来,比起上那些狰狞的鞭伤来说不算什么,已经有地方被事的动作撕裂渗血在被褥上,曹丕一反应都没有,却被这一巴掌打得后一绞,差。
“声。”曹言简意赅地吩咐,言语和方才的动作完全不一样。幽暗的神看得曹丕心神颤动,好像自己是什么猛虎齿间衔着的猎。
一刻,汹涌的波涛把他举起来又拍去,火的是什么都无法取代的父亲的一分,那样肆意地在自己的里着,满满涨涨地撑开脆弱的地方,摩那隐秘,快把所有心绪全掩去,只剩此刻被父亲抚的幻觉。
“嗯——父亲,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