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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分香 (口交,结肠责,ganxing高chao)

        他被教得太好,郭嘉饶有兴致地接,你这淫棍,你这同狗的贼,你这蠢,你这没常的登徒,你这急的……骂一声,贾诩就像挨了一鞭似的呼一顿,说到半路,他笑地越过贾诩遮挡的手,熟门熟路掀起人家的衣摆往上摸,把收腰的布料撑起一块耸动的凸起,在贾诩绝望的屈辱中惊叹。

        再亲。

带着笑,中漠然的冷意让贾诩几乎发狂,他试着去掰脖颈上的桎梏,失控地在郭嘉的手腕上留抓痕,踢蹬着地上的影,桌倾倒,东西撒了一地,一颗圆的杏落在他面前。

        领教过郭嘉灿莲花本事的人不少,可被如此作还是远远超过了贾诩能忍耐的范围,只被噙着那一个端,刺痛和麻就已经像纤细的毒针一样把他里钉穿,仿佛真的是只飞蛾被打湿了翅膀,连带着整个腹都沉重地酸起来。顺着那个小,他把不住的何止是自己的,简直连魂魄都快要被生生外,残肢徒劳地抬起又放松,紧紧抱着能牵住他的东西,起腰——他腰,郭嘉就合地放松咽再吞一,憋闷和毫无规律的噎挤压得他语无次地望着月亮叫学长救命,循着过去郭嘉教他的,从奉孝学长一路到求求你,至于求些什么,学长从没有告诉过他。

        现在郭嘉也不打算告诉他。

        无法分辨郭嘉为什么肯这种事,也说不清被他在地上,心神俱震松关把了他满面的为什么是贾诩。首尾相就,念横生,这本就是天最俗不过的三路琐事,可郭嘉乐此不疲,连睫粘上的星白浊也无暇去揩,甚为从容地对着贾诩张开嘴,让他看着湿红的腔慢慢被撑开占满,不算深,但尖拨戳刺着张开的铃,忽的住,那双睛紧盯着贾诩,显狰狞的竖瞳,两腮绷紧,滋滋的声听得人耳。贾诩抚摸他鬓边的手粟栗发抖,刀落在地上。

        从前在学,二人也常了灯厮混,那时郭嘉最喜捧着贾诩的脸颊,没完没了地逗,肉贴肉在一起时,郭嘉便对着他耳畔气,指尖卷着他的发,有意无意地问,恒娥素女,也顾念凡尘事么?月光,他的瞳青幽幽的,让贾诩想到鼓乐天人回望垂悯的风姿,可是送给郭嘉的如意却充作淫玩,就在温书的桌案上捣得他说不话来,这少年心事也便成了怨怼,就此作罢不提。

        或许他的就是那时废掉的。膝盖上的乌青,一新添的血痕,踝骨上消不去的指印,被挂满的心,哪都习惯了郭嘉抚把玩,用嘴唇和牙齿留,郭嘉贪恋这副柔韧健康,漂亮得像新长竹节般的,那一刻不贴着他就受不了的没骨德行贾诩见了都替他害臊,可真有某时某刻,他以为,郭嘉离了他是不成的。

        那也没关系,贾诩想,我们日后也会在一,一起仕,一起扬名立万,一起救世于倾颓,到死了以后也会在史书里被排在一起。他

        贾诩好像听见了,也可能没有。他被扼着咽亲吻眉心时已经没力气抬手,方一垂,泪珠就落了来。月光明晃晃的,郭嘉的手停在他的心,见他回过神来便游弋到乳尖,玩闹般摩挲着半边乳,用虎揽住,缓缓推挤,从乳烧起都涨有所缓解,汇集在起的一,郭嘉拈在手里,指甲一划,他抬的艳声。那个很无措的收缩动作实在显,郭嘉膝行两步,灵巧地跨贾诩两间,把膝盖抵上去,慢慢抬起来,被着湿濡会阴的西凉军师就像活蛇一样拧着腰躲,不择言地骂,颠来倒去也只是那几句,我杀了你,作,郭奉孝,你这,你这——

        “呀,文和,你怎么能了呢。”

        他满面红,冒汗的鼻翼轻轻翕动,边嗅边把埋在贾诩腹,那里的肉散发着汗腥和的咸膻,一碰就顺从地蜷起,好像引人拥抱似的。来人急切地用脸颊贴着他起的阳,隔着衣没轻没重地去小半截,再好的布料也比不得私细腻,贾诩抖着手死死扯住他的发,闭了闭,压着嗓警告他,脱衣服。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划过,郭嘉没太在意,甚至懒得去截,那一刀恰挑断他的衣带,一声裂帛锐响,贾诩的裳撕开半幅,他伸手去,就那么坦然地在贾诩面前安抚地握着被刮疼了的东西,一层一层,几次屏息又被击散,直到被剥得,郭嘉才肯放过他,低端晶亮的铃时,月正当

        太熟悉了。郭嘉端详着他,牵引着他,可恨,可恨,可恨!他不知在郭嘉中他面惨白,怕得浑发抖,猩红的瞳孔都在仓皇颤动,吐着却忘了呼,那条仅存的绵绵的用不上力,尖锐的哽咽声好像初生驹被剥离母腹时的哀鸣,湿淋淋跌跪在地,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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