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庆帝面上却淡定的很,李承泽也分不清这是于什么的床事。
酥麻,被开辟的痛意,被撑满的胀意都涌上心,在脑海中炸烟花。
已经化的药溢,庆帝犹如一个看寻源的渔人,控制着手指一路探寻这片桃花地。
毕竟这将会是李承泽作为皇在的最后一次,庆帝便总想玩些新鲜的,若是之后宣人,也可玩些其他花样。
趁着这个时间,庆帝手上一使劲就将震动的越发厉害的缅铃推了去,只留那红绳的一端若隐若现的消失在雪白柔的肉中。
前端被那细细的簪堵着,蝴蝶丽的不可方,使人忍不住去碰。
缅铃在手中就开始微微震动,庆帝满意的笑笑,相信承泽会因此到开心。
“啊……”
庆帝还是拿起了最后一件淫。
那里很浅,稍稍靠前却又藏的隐蔽。
动时还会发清越的声响。
如同种落地生,自然的向生长。
庆帝手里牵着那看起来不甚牢固的红绳,时不时往外拽一拽。
这片地的主人也实在好客,察觉到外人的到来,没有询问适应的过程,就迫不及待的将人带自己的家中,颠龙倒凤。
庆帝的手指总是若有似无的路过那里,却又在即将相遇时离开。
李承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就这样,李承泽还是达到了。
外壳上是凸起的花鸟画,凹凸不平,带给人不一样的刺激。
庆帝一手拿起缅铃,一手顺着解开李承泽的发,顺着脊背向,受少年人尚且青涩的骨骼。
柔顺的发丝垂落在后,李承泽承受不住这样的挑拨。
被了簪的阴直直的着,没有一丝溢。
缅铃很是自然的震动着向里钻去。
那是一个角先生。
手指像是第一次来一样,莽撞的探索这片新天地。
松,,带着独特的芳香,混杂着药的香气。
嘴里喃喃,庆帝不需要凑近都能知李承泽在念叨着什么。
庆帝熟练的找到李承泽的。
近来事的频率极,庆帝的手段也丰富的很,总有各种办法让人屈服在望之。让刚分化的李承泽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意思。
庆帝的不知何时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在空气中,早已的不成样。
缅铃被握在手中急切的震动着,庆帝压着李承泽的,在李承泽失神的那一刻将还在震动的缅铃就那样与这片芳泽地相接。
无外乎就是些“混”,“父皇”,“恶心”之类的话罢了。
李承泽仰着,睛睁大,泪不由自主的落,消失在发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