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丝得意地注视着他的反应,并不松手,伏去亲吻他的结,希尔科着气,一手五指她的发间,抱着她,让她和自己贴紧,另一手顺着她的发丝抚摸,他的睡衣也早大大敞开了,赤着,一边乳还在明显地充血翘着,肤在渴望她的温度,呼起伏间不停地轻蹭着她的上半。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金克丝正在摸着他的巴,看着他满是红晕的脸,笑容暧昧,希尔科连忙放缠住她腰的双,松了松双手,有不敢看她,赶紧偏过,神躲闪,“你先去洗澡吧,裙被脏了。”
希尔科独自躺在床上,脖、腰腹和大上遍布吻痕和指印,白浊的黏在膛和肚脐上,床单乱成一团,他不用看也知自己浑狼藉,忍不住又疼又羞窘地再次用手捂住了脸,但嘴角的笑容却甜蜜难言。
着纯洁无辜的外表,她的手狠狠地抓住了希尔科已经起的,它表面微红,端渐渐冒了,掀开的床单让希尔科无可藏,红顺着他的脸颊蔓延上他的脖,他看着金克丝,嘴唇微张,吐的气息颤抖而火。
她猛地俯,堵住了希尔科溢呻的嘴唇,着他的尖,手中的阴灼,到了极,她手指往,连着弹的阴一起搓,觉那双球也猛然收紧,至极地微微弹着,摸到,那里早就不止,她脆把整个握拳在手心,抵着死死地碾压。
的那一瞬间快无与比,希尔科只觉神思恍惚,像是一秒钟颅炸开了一场盛大的烟花,又或者自己升上了云霄,又随之坠落。
金克丝笑嘻嘻地冲他耳朵了一气,“一起嘛。”
金克丝的手指像在摸索玩的玩法,顺着到端上来回握住推动,偶尔用掌心包住鬼旋转研磨,希尔科有难堪地用左手盖住睛,一边嘴里不自禁发呻,又哑又沉,腰也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微弱起伏。
“啊……”希尔科的结上移动着,声带振动,息却被堵住,无法声,双忍不住抬起来,缠住了金克丝的腰,双手抱着她的后背,紧紧地和她贴在一起。
等他们都洗漱完毕后,希尔科继续在阳光中为金克丝梳起长发,然后编成长辫,外面的太阳逐渐烈起来,房间里一派。
希尔科耳朵也瞬间红了,但还是撑着摇摇。
金克丝却又再次起,加重了双手玩的力度,绕着狠狠来回旋转,“啊……”希尔科的呻声一加大了很多,男人成熟的在床单上蛇一样扭动着,一手遮住上半张脸,另一手用力抓紧了的床单,褶皱连成了一片,他将自我和望全都交给金克丝来主宰,却从被动中得到了更多的快乐。
“好吧。”金克丝失落地起,赤着脚走开了。
洁白赤的双陈放在他大两边,淡金的光辉中,她的中带着一丝神圣,像一座年轻的女神像,有着鲜活的青和望,纯洁而狂野。
金克丝上没什么痕迹,只发有些凌乱,看上去依旧净得一尘不染,但一双闪闪发光的睛却卖了她,掌中把玩的男人的像是的阀门,打开之后,就全由她来掌控,这种主导他人的觉让她兴奋得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