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多个夜里,我转过,看到她在枕边睡得不安稳的样,就会隐隐作痛。我知她爸了,她妈没了,可我不知怎么安她……她的睫轻轻抖一抖,我的心就跟被钝刀割掉了一块似的。她躺在我边,我想欺负她,可我又怕吵醒她。”
程嘉逸抿了抿唇,神有些执拗。
片刻后,脸上仅有的骄傲逐渐被委屈妥协所取代。
不想写了就停在这里,程嘉逸会把任真追回来的,不计一切代价。
程嘉逸又重复了一遍:“凌舒心,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然后我肯定也是能理解程嘉逸的,目前只有我知他的过去,我知他对任真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甚至可以用他的视角重写这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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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被他气笑了。
代任真,我觉得自己好像一脚踩沼泽里了,怎么也不来,我不懂得如何自救。
我似乎又在重复犯错,自嗨式写作了。
我意识地啊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我害怕这条路走去还是黑的。
昨天跟大家说这本文不想写了,当时喝得多了,发了文12分钟只有一个击,40分才有送珠的宝贝,我以为大家都不追了,没人看了。
他为什么不心疼此刻泪朦胧的我?
我要什么他都给?
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商业联姻,不是古代契约夫妻,不是寻常人家一纸契约就能解除的关系。
我不懂我错了什么,我以为看着程嘉逸那样疯狂地过他初恋,我就会脱。
他张了张唇,微微别过脸,是心非地说:“我没有动心。我只是,心疼她。”
我提醒:“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在外面玩可以,但不能动心。”
燥的唇上时,听见他说,“我们离婚吧。”
我边本没有人能依靠,唯一有个金主,我还不能。
倘若我要程家所有财产,我要他我呢?
她知不知,我很羡慕她?
她是谁?
程嘉逸低,我听见他自嘲的笑声。
当初写《你或像你的人》就是这样,我天天哭得角都烂了,结果所有绪拉扯折磨得都是我。追更的读者只有三四个,她们是觉得好看的,但并不理解我到酸涩难过的在哪里…
这章是很久以前写好的。
这是程嘉逸第一次认真叫我姓名。
我无措地眨巴着,他知在说什么吗?
他会用同样温柔定的语气叫她姓名吗?
看来他铁了心要离婚。
打从娘胎起,打从程嘉逸爷爷知我妈怀得是个女孩起,程家就认定了我他家继承人的媳妇。
程嘉逸又一次推开了我,看着我睛,斩钉截铁地重复:“我们离婚吧。你要什么我都给。”
哪怕在婚礼上交换戒指、约定终生的场景,程嘉逸也从未这样叫过我名字。
可是我想他,痛我也想,越痛越。
程嘉逸仿佛看穿了我心的想法,低声说:“能满足的,我都会满足你。不行我们就去打官司。”
程嘉逸抬起泛红的睛,声音有些颤抖了:“可能你永远都不会懂吧。我也不懂,为什么一想起她,心脏就疼得不行。这段日,我总是想把她逮回来,我想问问她,离开我,她睡得安稳吗,她有没有比较快乐一。”
“几乎每一分一秒,我的脑都被这些疑问占据着。我快被这些念折磨疯了。我想立刻现在她面前。可我又是以什么份现的?”
我问她是谁,程嘉逸是为了她才要离婚的吗。
我确定继续往写了,就把这章替换成正常时间线的剧。
我又想起了程嘉逸上那抹若有若无的柚味香气。
就像一个吃不到说不酸的小孩。
今天酒醒后觉自己是有冲动了,但我写这本难受委屈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