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危险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灭了,黑暗如chaoshui从四面八方涌来。
在静谧温nuan的环境中,我听见我和程嘉逸逐渐紊乱的呼xi声以及我加速的心tiao。
不属于我的那个声音的主人靠近我,像搬动快递箱似的,他张开双臂,直接环抱住我,将我搬到他怀中。
我挣扎了两xia。
为惩罚我的不老实,他在我屁gu上轻轻chou拍了几巴掌,攥住我的手腕。
程嘉逸gaoting的鼻梁抵在我的颈侧,唇ban在我的肌肤上翕动,灼re的鼻息和轻叹声落在我耳后,刻意放ruan了声音问:“还在生我的气?”
我不说话。
他又问:“哪找的剧?你得看多少遍,才能算好时间,恰好在我jin门时播放这一幕?”
我摇tou否认:“我没那么无聊。谁知dao你今天会来?”
我力证这只是巧合:“最近这bu剧在抖音上翻红了。很多营销号都说另一个男主最ai的还是他的白月光,他明知dao白月光的谎言和手段拙劣,却仍愿意为她zuo的所有错事买单……shen为你白月光的替shen,我难免会好奇,白月光的存在和杀伤力有多大。”
程嘉逸掐住我的脸颊,在黑暗中与我四目相对。
他的鼻息忽地凑近,我的唇ban被他yun住。
我用力推开他的肩tou,别过脸。
程嘉逸再次将我的脸扳回来,小鸡啄米似的猛啄我的唇,发chu啵唧啵唧的声音。
我抬起手,抹掉嘴巴上湿run的koushui:“你在gan1什么?好恶心。”
黑暗中传来男人的低笑。
他抬起膝盖,掂了掂怀中的我,像老母亲哄睡婴孩,用手掌轻轻拍着我,语气认真地说dao:“任真,这没什么可比的,牡丹纵然国se,但鸢尾也自由。”
我立即反驳:“你别以为我不知dao,鸢尾花有毒。”
程嘉逸应dao:“我小时候喜huan观赏花,长大后就痴恋迷人的危险。”
我zuo结论:“你真滥qing。”
程嘉逸为自己辩解:“这就叫滥qing?难dao我得一辈zi巴巴地tian着、哄着以前喜huan过的人?我喜huan过她,难dao要不问她意志地qiang行占有她,要求她的同时束缚我自己一辈zi?平心而论,你现在还喜huan你小时候喜huan的人么?”
我快被程嘉逸这段话绕晕了,但我jian持认为他是个烂人:“我说你滥qing是因为上次你说你有很多女人。你说,要是你的女人都来问问你还要不要她了,你每天什么都不用gan1了,光应付她们就行了。”
程嘉逸笑了:“你是不是傻啊?难dao你听不chu我那是气话?你都能给我甩脸zi,耷拉着张臭脸,我气不过,说两句难听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