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太直接太难听了,我被急了,抬起他扣着我的手,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
我翻了个白:“谁是你的女人啊?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他的语调低沉,神凝重地重复着我的问句。
就像现实世界,明明我用尽力气回到了老家县城,过上了风平浪静的日,却还要因为男友遇到的麻烦,再回到他程嘉逸边。
明明是程嘉逸让我说话的,我突突突地说了一大堆,结果他又不了。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我始终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看着他腕上两排深深的牙印,看着他那白皙的肤上那块突兀的青紫,我是心非地说:“没什么肉,咬起来硌牙。”
我心涌上一酸涩味。
程嘉逸似乎抱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却着柔的位者面,委屈巴巴地问:“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我所的一切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我抬起左手,在他肩,借力,再次试着让右手重获自由。
数秒后,他整理好自己的表,终于展今天第一个的笑容:“我缺德啊,我缺了大德了。我不止缺德,我还缺心。我的女人都让他给了,我还让他活着,没给他阉了,没把他全家打残,我真是给他脸了。”
只是我咬到后槽牙都酸了,也来了,程嘉逸始终没有躲,没喊一声疼。
我委屈到抬起,狠狠踢了程嘉逸一脚:“你怎么能那么贱啊?”
我好委屈,我又不疼,我不知我为什么委屈。
他沉脸,因其消瘦了很多,线条分明,更显冷峻,压迫十足。
“你穿的就很好看啦?我的天,你这衬衫跟八十年代剧里的鸭似的,今天伺候几个了?”我尖酸刻薄地回怼。
定会给他一巴掌。
程嘉逸的目光从牙痕上移到我脸颊:“你不是天天自称是狗吗?狗不是最啃骨吗?”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敞开有力的大,像蟹钳一样,死死夹住我的双,生怕我会跑似的。
他说:“是啊,任真,我怎么能那么贱啊?”
程嘉逸终于松开了我的手。
程嘉逸嗤笑:“卫生间有镜,自己照去。瞅瞅你现在这幅样,剪个小短,还穿着个背带,跟一街溜似的。”
我莫名心酸,牙也酸了。
我开门见山:“蒋凯乐的事是你找人的吧?你缺德不缺德啊?人家上那么多年学,当个育老师混饭吃,你一句话就让学校把他辞退了,让县城所有学校都不敢再收他,你有病吧?”
程嘉逸丝毫不慌:“我可没当过鸭,但这里真的有人当过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