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神经、心理,多好?数学、理、机械――交给那些不能读透人心也没有超常五的“迟钝”的普通人吧!普通人之所以能在学术领域大放异彩,是因为他们在我们所擅长的领域太差劲了,被我们远远甩开。
弗伊布斯听着听着觉,要是他这么说话,会被研究员们记上一笔“鲁”“不友善”“歧视普通人”,然后被好一通教育……他悄悄看看旁边人,没有一个哨兵对总教官的话认为他不对的表,还有几个人赞同的模样。外面的世界真是和实验室太不一样了。
前途。总教官继续围绕着这个词继续说。对哨兵来说,最有前途的领域还是不在于学术,在军事。也许“鳄鱼”还有更多话,但是飞机已经飞到指定区域,该让哨兵们伞了。
弗伊布斯看见九十八很明显地长舒一气,看起来总教官这些话他一句也不耐烦听。两侧舱门打开,哨兵们一个接一个消失。弗伊布斯他们四个也站起来,教官和学员连上安全带。带弗伊布斯的教官问他:“一百,紧张吗?”
“不,长官。”弗伊布斯回答。
那边,总教官听见他们的问答,笑了一声,对“博士”说:“九十八,要是你真狂化了,相信我,我会立刻把你打晕。”
他们去了,照岸边的伞课的要求,弗伊布斯在去的那一刻,放了自己的母。
前几秒,他游离了。风声,失重,他自己的官接收的刺激和他的神捕捉到的信息把他的神带远。有几个瞬间他觉自己回到了神空间,在无尽黑暗中漂浮着,但紧接着他又看到了蔚蓝的天和绿的地,他在现实里。他在落,他的神跟着他落;他的神不必如此,它是可以飞的。
“别让你的神离你太远,一百!”
他回神了。恢复自知和自制后,落又是另外一种觉,广阔的天和地蕴的信息被哨兵锐的官不断收纳他磅礴的神里。他和他的母尽知着这一切,他和它从来没有在这样大的空间里测试官的极限。
在他后,通过安全带和他绑在一起的教官调整了一他们的方向。
“看到他们了吗?”
“是的,长官。”他看着那边的人影,看着电鳗和鳄鱼。
“现在,运用你的神,尽可能仔细地侦察他们的况并向我汇报。”
“明白,长官。”
黑的母飘过去。哨兵闭上自己的睛。削弱自己的某种官后,神的官会更锐。
于是他通过他的神“看”到了……
“报告长官,他们……在打架……”
闻言,教官的神――一只苍鹰――也迅速靠近九十八和总教官那边。
弗伊布斯继续说:“他们没有动手,长官,只是神在打架。”而且弗伊布斯还看到,九十八号保持的落姿势还标准。
年长的哨兵观察了几秒,结论说:“九十八号没有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