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计划完结后再写,但是反正提前写了。这时候时间在正文完结后,因此对正文未写完的bu分有微妙剧透。然后是本章正经的警告:猥琐恶心的qing节!谨慎选择是否阅读!)
他看到画面里chu现了一对青年男女时非常兴奋,这种机会不多。有时候一连好几天,画面里都是些满脸褶zi满shenfei肉的老男人和老女人,或者gan1脆就是单独ru住的单shen汉,对着这些人打飞机实在是索然无味。
此刻,他贪婪地盯着屏幕里那个女的。他们只脱了外套,她还穿着衬衣,但是那薄薄一层布料xia的腰shen他已经能够想象。摄像tou暂时还没照见她的脸,然而已经录到她的声音,非常动听。她叫她的qing人的名字,弗伊布斯。除了这个名字她没说chu更多有实意的词,而是时不时发chu笑声。这有dian奇怪,但已经ying起来的男人着迷地注视着电脑屏幕,只想要好好shuangshuang,没有在乎这个可疑之chu1。再说这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他见过的有各种各样莫名其妙怪癖的人多了。
现在,那个男的率先脱掉衣服,赤luo着上shen和那个女的接吻。这意味着他们和他一样迫不及待,就要开始jin行一些取悦彼此的活动。他兴奋地看着,lu着。接吻的声音从耳机里传jin他的耳畔。他让自己的手慢一dian,好不容易碰上这么好的佐料他要慢慢享受。
他们好安静,并不对彼此说什么。那个男的从刷卡jin房间到现在,gen本没说过一句话。连qing人的名字都没叫过。
他想知dao她的名字。他在只有电脑屏幕在发亮的黑暗房间里tiantian自己的嘴唇。他想听这两个以为只有他们自己的傻瓜qing侣多说dian什么,告诉他她的名字,告诉他他有多ai她,这样,当他用自己的yan睛占有她mei丽的酮ti达到gaochao时,会非常shuang。
但是,大概真是什么怪癖吧,他们非常安静,除了偶尔的笑声,他们不交liu。或者说他们用亲吻,ai抚,拥抱交liu。那个男的很快脱光了自己,但是那个女的却只是脱了kuzi。她的上衣真长!他真恨!他只能看到她mei丽的tui,很白,在画质并不非常好的画面里,更显得像模特似的没有一dian瑕疵,光hua而柔ruan。能被他碰到的女的不是这样——那些ji女,不是这里长着痣,就是那里有伤疤,或者gan1脆淤青和渗着血的伤kou还没好就chu来接客,摸着那种女人让他恶心。
他喜huan屏幕里的,被摄像tou捕捉到的,永远刻jin磁盘的,被他占有的女人。他可以永远占有她们,时不时拿chu来用她们冲一把,这还是免费的;他还可以卖她们,这些影像,别人要为此付费,给他酬劳,这酬劳让他继续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狩猎。这才是真正的占有。
而且她们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他想到这一dian就无比得意。这些尤wu,和她们真正的拥有者,对他,这个藏在黑暗里窥伺的老鼠一无所知,不知dao他的存在,更抓不住他——哈哈!
他们到床上了,然而,只有那男的躺xia了,那女的是坐在床边——他只能看到那男的的侧脸!谁要看男的!快低tou,快躺xia!他们不……为什么?快把她压倒,把她的tui掰开,tongjin去,使劲tong,让他听一听她的叫床声是不是和她的笑声一样勾人!他们不……
那个女的缓慢地抚摸着那个男的,甚至没有摸diao,只是摸小腹,那个男的就chuan得不行了,小兄弟ding起来了。他听着他的chuan,深深怀疑这mei女不会是找了个秒she1男吧?
那男的没秒she1。她开始碰他的diao时,他只是chuan得更大声。他说chu一些模糊的单音节,像在she2尖han着一颗糖。他说黛……黛……
黛什么?她叫什么?说啊?!
那个无能又哑巴的男的,就是不说。他真是又气又恨,发狂地盯着那个女的的白tui冲起来。他想他要如何剪辑这段录像,如何把那个男的剪掉……
那个女的突然俯xiashen,去和她的qing人接吻。他几乎没反应过来,不过幸好,那并不是蜻蜓dianshui的一个吻。他一边lu,一边去an键盘。他把画面放大,把她的脸放大。
好mei丽的一张脸,有一tou非常浅的金发,像洋娃娃似的,有种可ai而天真的气质。他痴迷地盯着,盯着,把画面复原,渴望地盯着,不断叨念着他的渴望,他希望这个男的快dian去gan1她,gan1到她哭,最好能在她那张mei丽的脸上she1jing1……不过从这怂dan男的表现来看他不是那种真男人,不会在女友的脸上she1jing1……他真想看她kou交时的表qing,听她呜咽的声音……
那男的突然起shen,xia床,离开了画面。cao2!他骂chu了声。这男的是不是真的阳痿?秒she1?不算个——
画面猛然被一只yan睛占满。一只绿se的yan睛,安在yan窝里,眉maonong1密。一个人的脸的四分之一。绿se的yan睛盯着他。
他发现自己吓ruan了。不,他安wei自己,就算他们发现了镜tou,他们也不可能发现……
画面被挡住,一片漆黑,耳机里传来咯吱咯吱的碾压声,接着,寂静。
他的心突突突地tiao。顾不上caca手上的前ye,他站起来。房间很小,他住了很久,他轻而易举站在望远镜前,然后,把沉重的窗帘撩开一个feng隙,仅仅只够让望远镜的镜tou看chu去——
那座旅店,那个房间,就在他的视线落上去的时候,那里的窗纱也拉开了。他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