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终于从神游状态里被拽回来了一,然而刚一接现实,神立刻又被烈的嗅觉刺激占满――好烈的血的味。如果说这是黛安娜来月经了的话,味好像有些不太多,而且太烈了些。黛安娜哭了。黛安娜为什么哭?纸巾呢?他想不起纸巾在哪里了。
他抬起手,用手指去黛安娜的泪,发现他的手在她脸上留了红的印迹。这是什么?
好的,弗伊布斯,放……
放什么?放刀。放什么刀?他手上没有拿刀啊?
她刺来了。好迅速,好鲁。为什么。他了什么事让她很愤怒吗?不过……他喜这样。为什么黛安娜总是不会惹哭他,总是他在哭她呢?其实把她笑他也很衷,但不知为什么大分时候他都是把她哭了,而不是把她笑了。
黛安娜现在对他破涕为笑了。她在亲吻他。她好像还在疏导他?她不是应该在给她自己晚餐吗?她是什么时候坐到他上的?
是晚餐已经吃完了吗?是的。所以我们在疏导?是的。你想吗?是的。
可是套不在这里。
不……弗伊布斯……别动……你可以,我正在吃避孕药,你可以……
但是避孕药有失败的几率……我们外吧。
好的,弗伊布斯,我们外。现在放松……听着我的声音……跟着这种觉回来……
跟着这种觉。什么觉?她正被他抱在怀里。她的大的肤很柔。他的阴蹭过她的阴和阴唇,那觉很可。她把他涂湿了。喜。喜像现在这样,被她呼唤,被她包围,被她缠绕,被她碰,被她拥抱,被她吻。最后,他蹭着她的小腹。他一直觉得她的小腹很漂亮……他……
他了什么?
弗伊布斯着气看着黛安娜脸和衣服上红的血迹。他抬起手,看到自己手掌和手腕上的伤,好像视觉提醒了他注意,他才终于注意到,原来这里一直在痛。
你神游了。黛安娜说。可能还……还狂化了……我不能确定,你的症状不典型,需要――
不要告诉他们!他说。然后他意识到,不行,这是大事。他普普通通的削苹果,结果……不,应该说是正念失败,他一次正念失败,没能成功清空思绪而是让自己神游了……
黛安娜也说,应该报告,他应该接受神卫生方面的检查和专业帮助。他也知他应该。要清楚他是怎么失败的,然后杜绝次再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