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苓笑着,有气无力地和他说:“所以啊……您不自己来的话,换成我只会搞砸。我不怕疼的……主人忘了吗?您的puppy很勇敢……”
真是拿她没办法,怎么这么犟。
徐谨礼让她躺着,撑在她上:“我会慢慢让你适应,实在适应不了不要勉……”
他缓慢地,缓慢地退,一寸寸让她适应这种觉。
收缩,极力挽留,和他的puppy一样,痛也要把他们连在一起。
苓的偏执有了成果,在徐谨礼的温柔动作,她受到的不再仅仅是疼痛。特别是磨过她小里的某个时,会有一阵晕目眩的快让她直叫:“Daddy,刚刚那里……嗯…就是……那里,好深…主人您得好深……”
摸到她G的徐谨礼放松了一些,加快了的速度,每次都磨过那个,得女孩大和小腹发抖。
然而这才是刚开始,徐谨礼收敛得太多了,这对他而言也就和前戏差不多。
一手握在她的骨上,另一手握住她的大,徐谨礼低声:“乖孩……我要用力艹你了,还是那句话,受不了和我说。”
迷迷糊糊地了个,苓并不知这个用力是什么概念,所以她答应得很快。
然后她就被冲撞得前泛白光,双乳跟着这猛烈的节奏上晃动着,觉都快被甩去。苓抱臂前,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忘了,只记得叫他,发一些无法连成句的音节。
不知这样的律动行了多久,苓叫得嗓都哑了,太阳旁的青筋一又一。
徐谨礼退去,抱着她亲吻她:“好孩,我们还有很久,答应你的,我会到凌晨。”
苓的思维迟缓,已经对凌晨这两个字没有概念,她小声问多久。
徐谨礼告诉她,因为他回来得比较早,现在才八。
疯了!怎么能那么久!她会散架的!
苓好声好气地和他说:“…主人,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久……”
徐谨礼低低一声笑:“好孩,现在才说这些,太晚了……放心,不用你动……”
于是今晚就真的把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苓在一阵又一阵的中受灭的快,她觉像在梦,一会儿在浪里、一会儿在火里,浪涛要拍打到她的心,火种要烧到她的咙。
但最像的还是雪,那种轻轻一碰就会留印记的雪,覆盖在她赤的灵魂上。而她是披星月的踏雪人,终其一生都在找寻那片白雪皑皑的圣地。
那里千里冰封、万消弭,唯有我和你。
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泡在里,疏通了她的四肢百骸,后是男人的膛。
徐谨礼正在她的腰和手臂,看见她睁开,把她抱得紧了一些,低声问:“醒了?”
苓想动一,因为她的发被压到了一绺,但是她一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声去叫徐谨礼:“Daddy……”
一开就被自己吓到了,她的声音怎么能哑成这样,这是叫了多久啊?
“嗯?在呢,怎么了?”徐谨礼低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