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屏风大概也是为了某种目的而特地购置的,徐谨礼不着急过去,问她:“或许,我该在这里等你?”
苓心里特别紧张,抱着琵琶的手既冷又有轻微的抖,她声说:“您先坐在椅上,待会儿听完再过来噢。”
于是他跷起坐,十指交叉摆在大上,耐心等待着。
一阵清脆悠扬的琵琶声响起,的人声唱着曲儿:“我有一段呀,唱给那诸公听……”
不得不说,吴侬语确实让人心酥,尤其在这样低浅唱。徐谨礼闭着,已经能想象到他的女孩是如何怀中抱着琵琶,如何低眉朝那四弦看去,又是如何用手指拨丝弦……
一曲终了,徐谨礼还意犹未尽,他坐在椅上缓缓睁开睛,等着苓和他说话。
“主人…您可以过来了……”
听得女孩的声音里有紧张,徐谨礼一开始还低笑,有什么好紧张,都这么多次了。当来到屏风后,他的心就不太正常了。
屏风之后,苓的睛上蒙着一层黑丝布条,绕在发面系在脑后。上着两个茸茸的像猫耳一样的发夹,脖上着一个项圈,还有个铃铛。上的绑带把双乳勒的弧度,的黑吊带丝袜勾得人咙发,脚上穿着一双的黑细跟。
徐谨礼几乎是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了,血在肤涌咆哮,望蓄势待发。
他走过来,抬起女孩的巴,拨了一她脖上的铃铛,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女孩小声地叫他:“主人……”
大拇指在她嫣红的唇上,就有尖伸来知趣地,他笑:“好孩,这么乖。”
“Daddy……想您……”女孩无法睁,只是朝着他说话的方向抬,像是在看他。
“宝贝……是我的错,回来得太迟了……”
徐谨礼把她抱着跨坐在他的大上,手到肤的瞬间,觉表面凉凉的,不知苓这样等了他多久。
“乖孩,冷不冷?”他抱着苓,有心疼,吻在她的脸颊上,“我会很快让你起来的。”
能闻到他的上有酒味,混合着冷香和男荷尔蒙迷得苓大脑发晕,像小猫一样,手在他的膛,仰去寻他的脖颈,他的结。
能觉到男人被他得躯一震,间溢的低是给她的兴奋剂,像是猫薄荷,让她循着向上摸他的巴,伸红殷殷的,向他索吻。
一开始,像是捉一样,男人轻啄她的唇又很快分开。在她以为要深吻的时候,唇又离开,像是故意欺负她看不见。
差忘了,醉了的徐谨礼会带着一坏心。
“主人……”她去蹭他的脖颈,和他撒。
听见低低的笑声,闷在腔里,膛微微震动,让苓听得面红耳赤、浑发。
补偿的吻附过来,这次没有再离开,极尽温柔的,唇齿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