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走边看着摊摊上那些小玩意儿,神停留在一个卖首饰的小店,想起她和哥哥证都领了,但是还没有一对戒指,也没有求婚。
苓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她眨眨酸涩的框贴上他的胳膊说:“在想我的调研报告,好难写噢,天天三千,都要秃啦。”
徐谨礼手探去摸了摸她柔的腰,没几秒又松手拿来。原因无他,他们久没了,他再摸去会有反应。
“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和你待在一起就好,你忙吗?会不会没有时间啊?”
徐谨礼笑笑:“我帮你写?”
苓泪笑笑:“这怎么能行?我就是抱怨一,问题不大。”
恢复记忆后没问是因为他们之间粘连的东西太多,实在无法分开,也没有人能挤来。
苓想着刚吃完饭,要不和他去逛逛古镇什么的,消消,反正他们离洱海不远。
所以就这样,他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说起别的可能,他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他们只能是彼此的唯一,否则她会活不去。
“午想去哪,第二天早上给你送回去,已经和你老师说过了。”
苓立刻抱着他在他怀里蹭,仰去一亲他:“错了错了,刚刚人好多,你边也有人,不是不合适嘛。”
徐谨礼就是惯着她,一开始心疼她年纪小,后来心疼她被徐瑾年欺负,最后是因为心疼她等他太久,他一直在跟着她的步走,将底线一退再退。
徐谨礼听了他的想法,给杜助理放了假,开车带着她去了双廊古镇。
这么一想,好像是她太着急了,原本徐谨礼是打算等她毕业再结婚,最后还是迁就了她在她大二的时候就领了证。
学边小声说:“不是,怎么个事?啊?这什么况?”
一想多了,她就开始有难过了,难过人对她的迁就和纵容大于主动选择的意愿,难过她不是那个最好的选项,也不是那个最合适的结果,却还偏偏这样理所当然地拉着他不放。
这些以前她不敢问也怕知,没恢复记忆前觉得自己是某个人的替,生怕问个真相。
徐谨礼的语气带着调侃,倒不像生气的样:“又记得我是谁了?”
徐谨礼觉得她可能之前没有这么
云南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天一碧如洗,太阳照在上略微有,苓觉得刚刚好,很舒服。
明媚的阳光突然好刺,让她眶发,心里酸胀。明明他们难得这么悠闲地在一起,她却开始想这些扫兴的事。
回看看他们的那段过去,好像一直是她要把他绑在边的,以前是因为他给她纵容,后来是因为他对她愧疚。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喜的是不是她这种类型的女生,他以前有女朋友吗?他以前是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呢?心中有一个理想的对象吗?
苓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微微有弧度的肚上:“你摸,其实还好啦。我刚刚吃得很饱,现在还有撑。”
苓跟着徐谨礼上了车,午自由活动,她只要和老师报备一就行,所以牵着徐谨礼时没有犹豫。
徐谨礼被她哄得那郁闷早就消散,揽住她,用手去量她的腰:“你这阵太忙了,今天早饭没吃是不是,最近瘦了不少。”
他们只是在一起,除了证以外什么都没有。
因此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需要一个能帮助他和他一起携手并的事业型女吗?还是更合适那种家世煊赫、好广泛的大家闺秀?亦或者是和他拥有同样品味的,浪漫恣意的成熟艺术家?
好像怎么也不会是她这样似乎什么都不突,也不能带给他什么的,拥有阴暗童年的残缺品。非要把他也拉上陷痛苦的沼泽里,行嵌到她的里,合他们的灵魂,不让他再撒手。
现在的古镇都差不多,商业化比较重,售卖的东西也比较同质化,苓没有什么购,她只是想安安静静地拉着徐谨礼和他走一走。
“没有别的事,已经理完了。”
女生拍了他一压低声音:“别吵,我在烧烤,啊不是,思考……”
“怎么了?”徐谨礼看着她一路上走走停停,东看看西看看,刚刚还笑着兴采烈的,不多久好像又忧郁起来。
第一次上床,是她引诱他;二十岁第一天,她就拉着他不放;解决完一切后他回家,她固执地要他来。
她的偏执成功得到了他,占有了他,却一次也没有问过他的意愿,每一次都像是她行争取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