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看他这样也不敢再问,只在小群里偷偷发消息:“经确认为完毕为事实,各位可以死心了。”
一个个直接明了的“?”冒来,在群里接龙。
徐谨礼看着黑板上的公式、窗外正在上育课的班级、课间吵嚷的同学,心漫上前所未有的无聊,他想回家了。
他的手机留给了苓,钱都绑在卡上和微信上,他走之前贴了一张便利贴,让她需要的话随便用。
度日如年般熬到中午,他带着卡准备随便去买吃的对付一。
刚走班级没多久,就被人拍了一后背,一个女孩绕到他面前来笑着问他:“今天去哪吃啊?”
女孩是父母交际圈里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些朋友之一,他们还算相熟,所以徐谨礼回答她:“三明治。”
女孩朝他皱皱眉:“咦~你就吃那个啊?”
徐谨礼没回答,问她:“有事吗?”
女孩一愣:“怎么了?当朋友的,没事不能问问?”
徐谨礼不喜这样的说辞,这种模糊的、退都可的距离会让他觉得不自在:“不是,但我不喜在路上闲聊。”
女孩有辛酸又饱讥讽地“哇”了一声,说:“好吧,那不打扰你了。”
徐谨礼没有在意,自顾自地走向校餐吧买了个三明治和一瓶矿泉,坐在靠窗的位置慢条斯理地吃着。
常壬骁就知他又跑来这吃这种没滋没味的东西,呼哧坐在他面前:“晚上书瑶生日,你去不去?”
徐谨礼把最后一咽去,喝了:“不去。”
常壬骁不意外他这个态度,还是多补了一句:“你不去,她指定得闹,你信不信?”
徐谨礼眉间微蹙:“那是她的事。”
常壬骁对他这冷冰冰的样简直叹服:“不是,哥们你真是绝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她都要国了,也就这回能在国过个生日,老早就想你能去一次她生日聚会,说了多少回了,你真不知她喜你啊?”
徐谨礼的回答很短:“没可能的事,没必要,我没有那个心思。”
常壬骁两一抹黑:“冯弈城听见你这话绝对要和你掰了,他就这么个宝贝妹妹,你这话可别在他面前说。”
徐谨礼笑说:“没那个机会,我五就回去了。”
“不是,球也不打了,自习都不上了啊?”
“嗯,不上了,没必要。”
常壬骁歪了歪,越想越不对劲:“好家伙,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不是,难不成你真的……”
徐谨礼看着他,认真地:“嗯。”
他俩虽然格迥异,但是从小一起长大,没人比常壬骁更了解徐谨礼:“卧槽,你,我服了你了!不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不是这种人啊?你这没个消息给我个雷,换谁都接受不了啊。”
徐谨礼低笑说:“就昨天,其他的我不好说。”
铃声响起,徐谨礼起朝常壬骁转:“走吧。”
午的课,他没怎么听,在纸上写着那天女人告诉他的名字,每次写完又划掉,像是一种掩饰。
五的课铃一响,他第一个背着书包离开了教室。
坐在门的同学震惊:“刚刚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