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明显，先痛后甜，会让她罢不能。

        “那你能不能醒着的时候给我？真的很有效，我的第二条尾巴都修来了，你还能缓解痛苦。这种事，不是对你我都好吗？”

        她现在才敢抬去看徐谨礼，他脸上有她看不懂的表，最多的当属三个字：不同意。

        她有委屈，小脾气上来了紧紧抱着他不松手，用脚去轻踩他的膝盖，在他怀里闷声说：“为什么啊？你不是也需要吗？你也觉很轻松不是吗？”

        徐谨礼没有再由着她闹：“松手，苓茏。”

        苓茏的声音很小：“我不要……这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不行？”

        徐谨礼的回答很决：“谁告诉你这不算错？苓茏，你知你个女儿家这样上男人床，这些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吗？”

        苓茏听他语气那么认真，一就怂了，嗫嚅：“……什么啊？”

        “若是有心之人，苓茏，你早已……”徐谨礼说到这停顿来，他不想用太脏的词汇去告诉她这一切，到底还是把她当需要保护的孩和小狐狸，他没说，“……以后你就知了，先记着，不要这么。”

        握住她的胳膊，从上拿去，徐谨礼几乎是庆幸地慨：“还好，你遇见的不是旁人……”

        否则他真的不敢想，单纯到这个地步，又如此主动，会变成什么样。

        唉……

        “苓茏，从今日起，我会开始带你去一些地方。让你看看，人是个什么样，到时候很多事你就能清楚了。”

        总归是要长大的，除非她以后一直在香盏仙岛上不去，一旦去碰上个居心叵测之人，就算是毁了。

        在那之前，他得教给她，人心是不可直视和信任的。

        当天，刚好徐听云也要门，徐谨礼也准备带苓茏去裁些更轻便的衣裳，省得她老穿得别特。

        刚到了店里没多久，就有人认了徐谨礼和徐听云。

        有一个抱着孩的妇人过来求徐谨礼帮她看看孩，徐谨礼瞥了一之后婉拒，徐听云皱着眉说：“你孩怎么样你没数吗？你少给她喂药扎针，她保证能活得比你长。”

        以前，徐听云就碰见过这样的人。第一次她上当了，男的说是她把孩看死了，要她赔钱偿命，一男一女围着她骂个不停。

        苓茏不懂，她只觉得那小孩的气息很微弱，很可怜，她拉着徐谨礼的袖央求他。

        徐谨礼看了看她，叹了气，对那妇人说：“孩给我吧，我带回宗门养大。”

        这时不知从哪里冒个男人，站在妇人边：“三十两，没有三十两不给。”

        苓茏很生气，劈里啪啦说了一串：“你们刚刚不是要给她看病吗？为什么现在又要钱？小孩的脸都那样了，你们看不来吗？你们还是不是她父母？！”

        结果话音刚落，那妇人和男人就跪磕，又哭又歉：“我们错了仙姑，仙姑不要生气，我们孩命不好我们知，仙姑不要就不要，怎的怪这么小的孩，我们孩命苦啊……”

        苓茏看着他们倒打一耙，看到了来来往往的路人中看她有嫌恶之，那种她在欺压别人的鄙夷。

        “你们！”苓茏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指着他们脚步止不住后退，退到徐谨礼怀里。

        徐谨礼摇了摇，一挥衣袖将他们生生闭上嘴迫使他们站起来，让他们主动把孩交来，被他抱在怀里。

        他探了探鼻息，脸阴沉，这孩已经咽气了有一会儿。

        真是畜生。

        “谋杀亲生孩，杀人罪罪减一等论，待会儿我会带你们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