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问:“苓儿,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行,倒也没什么所谓,反正他也不剩多少时间,她看得上什么,他便给什么就是了。
苓茏不知为什么他又改变了主意,一开心了不少。她贴在他颈间小声说:“要你……要你那些,天到了会的事。”
徐谨礼笑笑:“好吧……”
苓茏看见他笑,一心得飞快,尖锐的指甲连划带挑把他的发冠和发带都卸。
徐谨礼长发披散,把她压在时,发丝垂拂过苓茏的脸颊。
苓茏不知为何,就这样看着他就觉得自己不上气。她心得太快,实在好紧张,微微不自然地别过了。
徐谨礼看她转过去,低吻在她的侧脸,在她耳边低声说:“没事,害怕就算了。”
苓茏好不容易才哄到他愿意,怎么能算了,连忙拉着他的手:“不是,不是害怕,我要的……”
“我就是……没有过,所以,有紧张。”苓茏拉着他不松手,改成圈着他的脖颈,“你多亲亲我好不好?喜你亲我。”
徐谨礼顺着她的话,低吻她。和苓茏之前的主动急切不同,他吻得很温柔,极富技巧。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一起,吻得她忍不住蹙眉轻哼。
结束后,徐谨礼吻她的鬓角:“苓儿,给我脱衣服。”
苓茏去扯那些繁复冗杂的系带,一层一层给徐谨礼褪,越往里脱心得越夸张,直到剩最后一层,她手停了来。
她好像知徐谨礼为什么平时不给她扯他的衣服了,他前的伤怎么会那么大,整个左边的膛上,疤痕像是蜘蛛网那样盘踞张开,几乎笼罩着他前面的上半。
苓茏看见那个伤的一瞬间泪就涌了来,她伸手去摸那些狰狞的凸起,碰他的时候动作很轻,轻声问他:“疼不疼?”
徐谨礼一直在看她,看见她落泪时俯吻去她的泪:“好孩……不疼,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早过去了……”
“是谁的?这是谁的?”苓茏又难过又生气,“我要杀了它。”
徐谨礼看着她生气的样笑了笑,细细地吻她,带着笑意说:“这么凶?”
看她真的在生气,怒气未消,徐谨礼语气带哄地解释:“……我不记得了,门中长老说是一只千年狐妖挖走了我的心,等我再醒过来,它就没了。”
“狐妖?青丘的狐妖吗?”苓茏自小在仙岛上长大,听三足金乌说起过,最大的狐族就在青丘,那里都是狐妖,千年大妖也不少见。
“可能吧,我也没见过。等我醒过来,就已经在宗门里,其他的都不记得。”徐谨礼低吻她的颈和肩,“苓茏,别想了,该报的仇我早就报了。”
苓茏还生着气,徐谨礼已经着她的乳尖开始,她的思绪被打断,不再去想,垂睛看着他,去摸他的脸。
她的指甲实在太长了,稍不注意就会划伤徐谨礼,苓茏有意调动灵力,把指甲和利齿收回去。
“噢?知自己抓人疼就把爪收回去了?”徐谨礼拉过她的手,去吻她的手心。
苓茏张开嘴给他看:“咬人疼的也收回去了。”
徐谨礼笑着吻上去夸她:“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