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么多双睛,叹了一气:“但,此事还是得准备些时日,今年就动还是有些急了。百年未曾有过这样大的战事,好歹给各家宗门一些准备的时间。不如将时机定在明年吧?谨礼,你看这样如何?”
徐谨礼扫视着大殿之中各家掌门的脸,像被吊着脖的鸭,无奈了:“那就这样吧。”
此话一,殿中隐约能听见阵阵舒气声,徐谨礼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晨会散了之后,杜惟忍不住在厢房唾弃他们懦夫,徐听云在会间已经翻了不少白,现只剩无语。
徐谨礼也料到了差不多就是这个局面,能在三年之决定来已经是好事:“既然此事已定,我和苓茏就先回去了,惟你们还要多留几日吗?”
徐谨礼过来只是为了这件事,后面宗门间联络谊什么的,他不在乎。
徐听云开:“我一起走吧,事已经办完,没必要再留谈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怎么都会被他们背后蛐蛐,烦。”
杜惟难得也答应:“这回我和你们一走吧,我也受够了。”
“行,待苓茏好些,明日便走。”
徐听云一听这事就好奇:“苓茏怎么了啊?她这两日都没门。”
杜惟听她提及此事,面上有些不自然,打岔:“你这些作甚?”
“问问怎么了?”徐听云撇撇嘴,“师父,我能去看看苓茏吗?”
那间厢房结界太,没有徐谨礼的允许,她不去。
杜惟托起茶盏抿了一摇了摇,暗想你去添什么麻烦。
徐谨礼语气宽和:“行,那你去吧,去看看你师娘。”
一茶全了来,杜惟咳嗽不止,急忙把茶盏放在桌上。
徐听云瞪大睛看着徐谨礼:“师父你说什么?”
徐谨礼仍旧是那般神,又说了一遍:“去看看你师娘。”
一阵尖叫声惊得檐上飞鸟都扑闪着翅膀飞走,徐听云被徐谨礼皱眉一训:“莫要大呼小叫。”
徐听云在房迈着步来回转圈,走得急也说得快,语无次:“不是,师父你……啊?苓茏她?你们……什么时候?”
徐谨礼不瞒她:“前两日。”
木已成舟,师娘要是苓茏的话,徐听云倒是能接受,就是实在太仓促了些,她没有一个心理准备。缓了缓,她骑驴坡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徐听云看徐谨礼摇摇说:“不成亲,八年之,我会将她送回香盏仙岛。”
“你也莫要用师娘这个叫法称呼她,我只是这般和你说而已,你还是叫她苓茏。”
称呼会困住人的关系,他不知小狐狸会不会在乎这件事,但徐谨礼不想苓茏被这个词锁住。
徐听云不解,她师父当这顾辰寡宿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姻缘,怎的这么:“为什么啊?为什么八年后要把苓茏送回去?我好不容易有了师娘……”
“当初带它走时,我答应了三足金乌,十年之必将她送回仙岛。”
这件事,徐谨礼还未曾和徐听云说过,他和三足金乌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