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已经在小中搅了不知多少回,汩汩的声伴着细声媚叫,苓茏抱着他的脖颈息不止。
他贴在苓茏耳边叫她:“苓,娘。”
苓茏愣了一,苓是谁的名字?
是她附的这个女的名字吗?那她现在是谁?是苓茏还是徐谨礼以前的妻?
这个女长什么样?是她的样吗?
她这是才发现,她什么都不知,因为对方是徐谨礼,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他纠缠到了一起去。
可是由不得她自己主的,她在这个里没有叫停的机会,她仍旧在哼,带着溢满的息,声音听起来和现在的她很像。
徐谨礼像之前那样对她,温柔有力地撞来,解她的肚兜,吃着她的乳尖。
正时,苓茏却有些想哭:他以前上了谁?他和谁在一起过?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
她伤心地想推开他,然而仅为灵魂的她不到,她被迫沉溺在这场交之中,被徐谨礼到脊背发麻,呜咽不止。
等第二天醒来,徐谨礼为她梳发,她看清了铜镜中那张脸。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连小痣的位置都是一个模刻来的。
苓茏不解,难不成,这是她的前世吗?
她以前不是狐狸,是他的妻?是个人?
苓茏看着徐谨礼替她绾发,一都不痛,盘得很好看,让她想起了那会儿在宗师殿,他经常为她束发。
“好看。”
她听见苓如实说。
徐谨礼笑了:“有时候我在想,你是嫌麻烦才学不会,还是真的学不会。不然我别的都会,怎么就这个不会呢?”
她转过去抱着他的腰:“太难了,真的学不会,好麻烦。”
“我不在的时候,那谁给你绾发?就这么不了?”
“你怎么会不在?你又要自己去玩不带我吗?”
徐谨礼无奈解释:“不是去玩,武林大会太危险了,我不能带你去。”
“哼,小气。”苓嘴上抱怨着,却扔抱着他不放,还蹭了两。
苓茏听他说话,思索着武林大会是个什么东西?和参加那种仙门百家的宴会一样吗?
正想着,门外有人敲了敲门说:“公,钱公求见。”
徐谨礼答:“好,你先给他沏壶茶等着。”
苓皱眉:“他们为什么老来找你麻烦?好讨厌。”
徐谨礼了她的脸:“那不是找麻烦,就是切磋,我们只是在互相讨教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