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向祭坛而去。
怎么会是苓茏?她不应该在仙岛吗?
真的是她吗?三足金乌为什么把她放了来?
怎么会被抓来上了祭坛,还恢复了九尾真?
众目睽睽之,他已经站在了祭坛的边上,挥手免去了结界。
祭坛上的长老转怒目而视:“徐掌门这是何意?!”
徐谨礼没有答,他看着那个被捆住已经昏迷过去的九尾狐,心乱如麻。
眨间,他就已经来到那两个年轻修士的面前,将他们推开,把苓茏抱过来:“你们抓错了,她不是狐妖,是狐仙。”
徐谨礼皱眉看着她上的绳索,尝试了很多种咒术皆解不开,眉皱得更深。
四五位长老皆走上祭坛,其中一位讽:“仙?神仙如何会凡?如何会杀了尊者?此事乃我们亲所见,岂会有假?莫不是徐掌门和这妖孽有私,所以大庭广众之擅闯祭坛?”
徐谨礼摸了摸那绳索,看样这不是一般的法,只能用剑试试能不能斩断。
他没有时间和他们理论再多,苓茏恢复了真都还昏迷不醒,绝不是小事,何人能对仙手?
正带她祭坛离开,苓茏睁开了,金瞳附上一层污浊的黑,拼死挣扎。
她周散发着一诡异的邪气,竟将仙气遮掩得一丝不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谨礼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心急如焚,得即刻带她回香盏仙岛。
“徐掌门你看看她周化炁,这样你也能说她是仙?”
“有什么好理论的,分明就是他与这妖邪有私!”
“徐掌门真当我仪金寺是你肆意妄为的地方吗?”
“徐掌门一条命还是尊者所救,竟还为了私包庇这妖孽,简直忘恩负义!”
台上台,一片沸腾,徐谨礼看苓茏颤抖着,抹去她的泪,完全顾不上这些喧嚣,凌空离去。
“真是欺人太甚!”
“无礼之徒!”
六位长老怒甩袖,追着徐谨礼而去。
“苓茏?能听见我说话吗?”徐谨礼低问她。
怀中的九尾狐一句话都说不,连牙齿都在打颤。
这绝对是中了邪术,什么样的邪术,竟然连他都没见过。
远远的屋上,有两个影正看着那乱成一锅粥的祭天大典。
“你就是要他痛苦?”蜚廉星君问。
着玄长袍的男人摇摇:“不,仅仅是这样不足以消我心恨,我要天……共诛之。”
蜚廉星君大笑:“倒是个好主意,既能杀了他们,又不用自己动手。”
男人摇:“他们杀不了他,我是要他犯大错,不得再神格。还有九尾,即使王母再她,犯了这么多错,也不会一直容忍她。我要让他们永远无法翻。”
“噢?”蜚廉星君挑挑眉,继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