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嫉妒和对方是谁毫无关系,就是一种天然的,包裹着占有的狭隘心理而已。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想对她过分一,或许是因为一种无聊的嫉妒。
拉着她的手腕,用力撞去,无所顾忌地,交合被带一重重的汁,衬得小愈发糜艳。
他将苓摁在床上,边吻边去:“不会让你闲着。”
睡袍在此刻都成为了一种妨碍,徐谨礼一手脱掉扔到一边,心无旁骛地去,的肉在时被带着翻来一,一圈白沫。
没必要,不用想也知,这些人不会是他的竞争对手,也不会是苓喜的类型。
他不能在小姑娘上学的时候得这么过分,上带着这么多痕迹去学校上课,太不得。
考虑到平时苓要上学,所以徐谨礼不让她累着,可心里却想到她哭来。想全去,到她的小只能吞吐。想要让她全都带上斑驳的吻痕,在最暧昧的地方留齿印,想要她被得都只能发抖合不拢,哭着叫他哥哥、Daddy或者主人。
徐谨礼笑了,怕深还主动抬着屁过来,心不一的小家伙,他问:“那还过来给我?”
松开她的手腕,手顺着肉向上摸,力不轻,刻意停留的位置甚至能留一些浅浅的戒印。
所以他只能选择的,把吻痕留在不会被看见的地方,比如她的腰、她的、她的心等等。
徐谨礼吃完走过来和她接吻:“原本你这个年纪结婚就算早了,如果还大着肚上学,我脸往哪搁。”
没多久,苓的腰就在这样的中塌了去。徐谨礼知她耐不住,另一手在她浑圆雪白的肉上扇上去:“跪好,别趴。”
递的快涌上来,苓埋揪着被说:“…嗯…想要您舒服……”
只能独属于他的宝贝。
“我给你好不好?”她问。
她越是乖,徐谨礼的占有和暴念就越严重。
看见消息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往上翻翻苓平时会怎么回复那个男生。
说得再多也只是自说自话罢了,他相信苓能理好这些。
不过理智是一回事,冲动是另一回事,结扎的念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
苓跪在床边,汪汪地看着他:“……哥哥,其实你不吃药也可以的。”
他的宝贝妹妹一直很乖,从小就是,几乎徐谨礼说什么她都会听话。现在也是,哪怕在床上,哥哥说什么,她就顺着听什么。
在苓面前,他收敛得太多了,这些念很少会有泛上来的时候。
徐谨礼想着以往被他在苓上的那些痕迹,脑发,安全套里。
把她的发拂过去,从苓的后背向绕去摸到她的,没着急握上去,受着那团肉随着他的在手掌中晃动。
他看着妹妹没喝完的,吻了吻她的额,将她放在床上,起去拿那板药。
平时不多的温柔都给了她,无论多么冷漠尖锐的样到苓那,全都被化了收起来。然而他其实没有那么温和,也不是什么清心寡的人。
命令对于这样的乖孩来说,要是施令者掌握不好边界,往往会适得其反。苓越是信任他,他越得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苓在他来之后彻底没了力气,倒在床上。徐谨礼拿着一杯过来,把她翻了个,揽着腰把她抱到怀里喂她喝。
毕竟他的妹妹、他的合法妻,现在还是个学生。
“…好乖,宝贝……屁抬起来…对,好孩……”徐谨礼哄她,把她的小得红艳湿淋,到苓在被里呜咽个不停,求他慢一。
剪在她背后。
她给的权利实在太多,所以徐谨礼更加不会滥用。
他是真的想去,但他不想苓怀孕。
难得他今天有凶,苓的已经被得发抖,交合那片的肉也被他撞得发,却还是抬起腰贴过去:“……嗯…Daddy,太深了……”
可…乖巧的,被他到如此淫的,他的宝贝。
想要的很多,实践的很少。
其实……他更想苓的里,隔着这层薄薄的膜总是差意思。他有嘲笑过自己这种念,笑这种占有作祟的心理像动在标记,完全被望冲昏了。
徐谨礼就着苓没喝完的吃避孕药,转看见妹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边吻边用力,
低看去,女孩膝盖被磨得发粉,平时雪白的大更是被撞得有些红,手腕上也带着他轻微的指印。而苓在徐谨礼怀里小小地喝着,完全没把这些当回事。
苓听他说完,凑上去他的颈,轻轻地咬,黏黏糊糊地叫他哥哥。
“不行。”徐谨礼拒绝得很快。
他缓了一会儿,来。拿套打结,扔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