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逗得大脑发胀,庆幸在来之前他已经提前吃过药。
因为他今晚想去,满。
苓主动将拿来,抬屁,对着他张开:“主人您来吧。”
在她的主动,徐谨礼理智全无,抱着她近乎凶狠地去,得苓差一就上了。
她被徐谨礼抱到床上握着膝弯用力,在这样的中甚至晃得有些疼,被她用胳膊拢住。
这个角度,别说阴那个,每次都连着磨过阴,苓还没遭几十,就被得腰发麻、痉挛。
她绷紧脚尖,呼快得不行,脸被发掩住,连徐谨礼的脸都看不清:“主人、主人……慢……”
还没说完就被一波推波助澜地揪着被扭:“…啊……呜呜……慢一……”
徐谨礼狠厉了几百,把她拉起来撇开脸两边的发,垂首和她接吻。
边吻边走,一路到那个柜边,他瞥见了那个小箱。
里面有一堆小玩,苓都没用上,他一就看中了那个小鞭,伸手拿了过来。
回到床边来,将苓扔在在床上,曲起鞭挑起她的巴,苓颇有些可怜得看过来,徐谨礼卷着鞭顺着向撵上她前翘的红樱,磨得苓抬起腰求饶:“嗯…主人……好难受。”
看着她因为全发颤,徐谨礼又去。他两手拉住绷直鞭,先甩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度,随后一鞭甩在刚刚被磨的红樱上,苓不自觉收缩阴,听见他命令:“夹我。”
被鞭挞过的地方微微发,比起疼,先传过来的是和,想他再过来。苓看向他,媚如丝,不像在讨打,更像在求。
徐谨礼又一鞭甩上去,在雪白的乳波上留红痕,他厉声:“夹紧了,等我了再你。”
苓仰着听话夹住,夹着他的反复收缩阴,被徐谨礼突然扇了一屁,瞬间绞得更紧,突然觉到有什么东西涌过来充盈她的小,发酸发胀。
徐谨礼扔掉鞭,握着她的腰缓了一会儿,随后恢复刚开始那样的。苓的腰被固定住往里,快来得太猛,忍不住哭了来。
徐谨礼更加上,掌掴她的肉:“又哭了,可怜兮兮的。”
苓的夹着他的腰,逐渐没力气地松开,小声噎着:“只在哥哥床上哭也不行吗?”
徐谨礼听见这话,像是某神经被击中那样,发狠去,像是要把那里捣烂。苓被他到颈,又疼又,只知呜咽着叫哥哥。
她被徐谨礼禁锢住腰不知了多久,被一些,又跪着被他骑。徐谨礼看她跪不住,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淫混着直往漏,苓哭得嗓都发发,在他怀里反复挨,直到被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