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那些是真实还是自己的臆想。
睡了一觉发了汗,好了很多,只是还有些乏累。
我小心的穿好衣,步房外。
这里似乎是一别院,在郊外山脚,环境雅致,清寂无人。走了不久便看到了一个玲珑可的侍女,小侍女告诉我这是她家主人的山庄,我可以放心住养病。
在我询问她那日带我来此的人在何时,小侍女指了一个方向。
我循着她指的方向慢慢穿过走廊,来到小池后的那卧房。
房门紧闭,靠近了似乎听见里面传来隐约的声响。
“宣行琮,你在里面吗?”我小心的隔着门问。
“有事吗?”门后传来他的声音,似有些急促,带着冷漠的疏离,让我心底一痛。昨日……是他吗,抱着我泡温泉,又小心的哄我喂药?
那为何今日又这般冷漠。
“昨日谢谢你。”将心底瞬间涌上的难过压抑来,我开谢,无论怎样,都该谢他的。
“举手之劳罢了,路过顺手帮忙,郡主不必挂怀。”
他又恢复了那般疏离的样,隔着木门和我对话,连门都不肯打开。在我想着要敲开门看看他此刻脸上的表时,房了逐客令。
“无事的话,郡主请回吧,本王还有事要理。”
他的一句话便堵住了所有我未开的话语,手浮在空中,我看着那扇薄薄的木门,觉就像是我与他永远隔着的那鸿沟。
他不会打开门,我想走去靠近却被拒绝,一直这般。
我与他最近的距离,大抵便是如此了。
木门之后的房,宣行琮赤着上,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他转对着侧的属:“继续。”
手握着鞭的侍卫手有些微颤,但在郡王一个神促,忙扬起了鞭。重重的一鞭落在男人赤的脊背上,霎时便映一血痕。背脊之上,更有之前落的数鞭痕,一,清晰的血痕交错,目惊心。
宣行琮握紧了掌心,深深气,结动。
他以为自己压抑住了对她的。
远离了宣京,在看不见她的地方,只自己一人在心间落锁,书写那些永远不会被那人看见的痴心妄念。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愈是压抑,便愈炙,终会到达一个无法再抑制的瓶颈,涌而。
昨日抱她温泉时,这副想抱她,想要她,他便惩罚这。
这幅对她起了妄念,该受惩罚。
半晌,他站起,接过属递过来的外袍,缓缓披上。背上的伤痕在叫嚣着疼痛,还好,能忍。心底那些躁动的念渴求被暂时压抑住了,他得以一气。
我在午后终于见到了他。
宣行琮着一浅衣衫,步履悠闲,踏在山庄的树叶上。他依旧拿着那柄初见时的洁白的牙骨扇,发间额饰端端正正,这次没有歪斜。
男人穿过回廊,走向山庄的方向。我见他竟没有要同我说话的意思,忙紧走几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郡主可好些了?“宣行琮眉笑,淡淡望着我,神温和,话语中却无温度,好像只是寻常人之间有礼却疏离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