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岁。”维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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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我看向阿格利亚斯。
“我今年多大了?”我问。
那个议事厅是有隔绝声音的法,他们不知瓦尔达里亚提了上一任后的事……
“自从您那次和大公谈话后,您就一直神不守舍,陛,我可否斗胆向您请求一个为您解忧的机会?”维洛说。
“我想先问你们一个问题,”我说,“很久以前,最开始,我和瓦尔达里亚大公关系怎么样?”
好像这是他的痛,阿小狗看起来垂丧气。
维洛显得很惊讶,而阿格利亚斯――他痛苦地闭上睛,好像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不甚清楚,陛。”维洛说,“那是阿格利亚斯大人生之前的事,而我嘛――我那时候年纪也小。太久远了,我记不清了。”
“您不是后,您是王,”阿将军说,“您当然不是――也不该成为――更何况,您本不喜孕育嗣――”
所以……瓦尔达里亚大公……说了更多谎?
我没有立刻回答,维洛便说:“是我僭越了,请您恕罪。”
“比您小二十七岁。”他一副不愿说这事的样。
可是如果他们说的是真话,瓦尔达里亚为什么要说这种谎话?很没理啊?
我又想起大公最后那一刻,看上去毫无作伪的烈的怨恨。
哦,所以阿将军是为这个难过吗?……不过他们族寿命这么长啊,还永葆青啊……我都不知……
“在您成为王之后。”他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虽然我不觉得是他看了我说谎,只是我不知女王说真话时什么模样,他看的是我没说真话。但是……听上去,看起来,觉上……瓦大公确实曾经和王关系亲密……
还好还好,都不是上百岁几千岁。
我注意到阿格利亚斯了一丝恐慌的表。这么说起来,阿格利亚斯好像一直都没好奇过,瓦尔达里亚大公和我说了什么。
“和您同龄。”维洛说。
“舒克生之前?!”我震惊,“舒克你是什么时候生的?!”
“那你呢?”
哦,我懂了。王是个女权主义者,讨厌生孩。
“我卑微,不记得自己何时生。大概六十多岁吧。”
“要是阿格利亚斯大人能和瓦尔达里亚大公同龄,现在他的力量就超过瓦尔达里亚大公了。”维洛说。
“那瓦尔达里亚大公呢?”我想起还有个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