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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可以！”我立刻说，歉的话就在嘴边了，但是没有说。每次我说歉的话，总会有人提醒我王不能歉，于是渐渐的就觉好像歉是什么不该的耻辱的事。可是觉自己被这种规训改变，自觉地不再和任何人歉，又是另一种耻辱了。

        我想，我在地球有个真的妈妈，虽然我已经完全想不起关于她的任何事，但是我和她一定也有很多，能让我想起来会和卡狄莉娜现在这样的笑容来。

        “很好，”我说，“全被你的王后引了注意力，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战车。”

        看到自己又把她吓成这样，我扶额。

        我不禁把视线从棋盘移到坐在我床边的灵的脸上，她接到我狐疑的视线，又是浑一抖。

        原来你还有一个妈妈？我想说。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对，人人都有妈妈，她当然也有一个妈妈。但是在界，这里的氛围让我潜移默化觉得，好像人人都没妈――看看那个“我”对孕育自己的后了什么，看看我的“儿”对我了什么。

        “万、万分抱歉，陛，我从来不敢有不尊重您的意思……”

        她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棋盘边。之前大分时候是一个人呆着，也没觉得怎么样，可现在突然就觉到自己是被囚禁的，不自由的――被迫孤独地留在这里。

        “那你这一步为什么这样？你那样，你就赢了哎！”

        “我就是希望你不要让我啦……”我说，“和对手保留实力，是不尊重对手……”

        第三局，我输了。意识到自己会被将死，无力回天的那一刻，心突突突地。明明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输很正常，我接受，真输了，却觉好不甘心，好不痛快。

        “再来一盘。”

。你努力就行了。我没觉得自己一定能赢，输了很正常，我接受这个结果。”

        “……对、对不起，陛……我、我……”

        “陛我发誓我这次很努力了是陛您太厉害了！”

        我不愿意认输，还是走到最后，直到黑王被吃掉。

        “你妈妈棋很厉害啊！”我说，“好，让我再多领教领教――再来一盘！”

        我自己摆了一会棋，果然一个人就一也不好玩了。我站起来，去摇铃，这次走来的是我的侍女。

        “是我妈妈教给我的招数，陛。”她开心地笑了。

        我们了第二局。这次难度陡然提升，一开始我很快陷劣势，先被吃，中间好几次卡在那里，不知一步该怎么走，而最终……我又赢了。

        我震惊，已经这么久了吗？我还完全没有饿的觉呢！

        “送餐。”我说。

        最后，一直到卡狄莉娜弱弱地向我提，能不能允许她去休息几个小时，她现在又饿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