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的时候我还有不明所以，紧接着听见他又一句：“你好快。”

        我把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接着，手臂绷直，移动重心。我能觉到手掌的肌肉怎样绷紧，浮现起伏的线条来。我撑着他的小腹开始动。他很稳。

        “对不起，陛，”他说，“像你那样叫，太难了，我学不会。”

        “好了，您继续，陛，我不动了。”他说。

        我的手指戳他正在长一颗新球的眶里，把他新生的血肉重新搅得破碎。我他停继续用那种教训人的吻和我说话。虽然不是惨叫，但听他快乐的呻声也比听他暗讽刺的话语让我舒服。我重新恢复了之前的速度，生理的快和心理的快交织在一起，我的呻和他的呻交织在一起。

        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猛然起。

        又是轻蔑，又是嗤笑。连那双睛都对我的鄙薄来。

        他的手掌突然落在我的后腰上，轻轻摩挲着。

        “瓦尔德，”我缓动作，好给自己开的余裕，“我想听你叫。”

        他不声。只有我因为这种快，这种狂喜而不停地发声音。这让我很不快。

我的视线移到自己的大，自己的手臂。我的也是一模一样的苍白。

        他猛然起来，一条手臂箍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枕，暴烈地吻向我。坐起来，又被他紧紧搂着，于是吞他的阴吞得更深了。我觉全都麻酥酥的，就像躺在海边，一波海浪刚刚漫过我，逐渐远去，突然又被另一波海浪拍打。这浪是这样汹涌，满溢着对我的渴望，渐渐的我甚至开始迷惑，这真的只是他的渴望，还是这渴望中也有我的渴望。

        “不舒服，但不舒服之后会更舒服。我以为我已经让你验过很多次了――”

        我把盖在他脸上的枕扔走。像他总是的那样，我掐住他的脖。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无论是不快还是愉快，都没有。他只是半张着嘴，轻轻地着，一眨不眨地睁着猩红的双，注视我。

        我空着的那只手抚上他的脸。

        他一种细微的表――他觉得我这样问很愚蠢。

        他是我的兄弟，前目睹的画面又一次清晰地提醒我这个真相，但我好像已经没有第一次得知这件事时觉到的反。我麻木了。

        “好啊，你想听我怎么叫？”他问。

        ……我真的对瓦大公这种耍我玩的劲和技巧到非常佩服！

        “你为什么会这样叫，难疼痛会让你很舒服吗？”

        我了。不舒服之后会更舒服。这次比之前更舒服。

        他烈地、缠绵地、纵地吻了我很久，当他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唇时，像之前被他了许久的他的手指那样，有一条银丝缀在我们之间，拉开，拉长――绷断。

        “惨叫。就像你经常让我发的那种惨叫。”

        我松开手，回手指。以后，收缩的时候，夹着他的阴稍微一动就会让我浑颤抖。趴在他上，想等这持续战栗和过度的时候过去再把他的阴去。

        “所以，‘这次’结束了？”他说。

        ＊

        我听见他说：“这就到了？”

        这样的躯，这样完的肌肉，这样大的战士的魄，就这样像个玩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让我随便我喜的方式用他的取悦我自己。我觉得脸仍旧发，但却不再是因为羞耻，而是兴奋。快在我的里不断绽放，不只是因为他的阴总能完地到我的所有，不只是因为兴奋中的交的快。我到心理上的满足，由统治和征服的错觉带来的满足。我一边，一边烈地到：我想王，这样，我就能真的统治和征服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是一场游戏，是“假装”。

        “不！还没结束，你给我躺着别动――”

        ……哈？哈？？哈？？？从来都只有女的嫌男的快的份好吗！！！你特么的居然还敢嫌我快刚才真是该把你两个睛一起挖了――

        瓦尔达里亚把我又撩起来后，往后一躺。

        我的两手指戳他的眶。我能觉到他力的扰动，呼停滞。他想攻击我，攻击的前奏已经形成。但是他停留在前奏。我的手指被他的血肉和力包绕着，着。他没有惨叫。他起初是在笑，接着，当我的手指在他的眶里活动，生生挖他的球时――他发呻，是他类似况总发的那种愉悦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