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轻的声中,她听见他糊不清的笑声与回答:“你才不会呢……卡狄莉娜。”
跪在她前的族闻言,停他的舐,仰起。那种兴趣十足的笑容,那种充满期待的神,就像个等着玩游戏的孩,翘首聆听着主导游戏的人说开始。
“有时候,也会怀念你我的那段短暂的时间。”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开始抚摸她,“不再像一个灵,而是像一个族,会自发地湿、战栗、――突然间,就变成了那样,可突然间,又变回了这样。有时候我也会觉得很遗憾啊:我是不是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她抬起,踩中他的肩膀,慢慢偏移重心。他合着她,慢慢躺去。
“从这个角度看,我是非常您的。”她说,“您希望我什么,我都会服从――不是示,还是交媾,或者――”
“她唱得不够动听吗?”
“要我用我这卑微又柔弱的灵隶的躯,侮辱这样贵而大的您――要我,用我脆弱的手,握住您韧的。”
“您是真的想问她为什么吗?”她反问。
“看来我现在改变心意了。再变回那样吧,卡狄莉娜。能像族一样直接湿的话,交媾会方便很多啊。”
“你是在暗示我不要和你用灵语对话吗?”
但很可惜,他完全不是那样的。王储的血的确力量大,发挥了深远的影响,但王的血,更大。
*
“几了?”闭着睛的男人问。他语气淡淡的,没有任何厌倦的意味,但这个问题本就是在表达一种厌倦。
她收紧了那只手,全的重力都压在这里,而不是她刚刚吞吃一小分就止步的。
“毫无意义。再怎么涉,只是让她从成为纳洛摩尼娜变成成为罗莱莎莉亚……不过说不定她长大后会比罗莱莎莉亚那种女人起来更舒服呢。你说,卡狄莉娜,她那颗小小的脑袋为什会想到这样的问题:我们是不是恋人?”
卡狄莉娜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不愧是传说中的西莉亚殿的嗣,灵的血简直盖过了族的血,如果忽略耳朵和睛的话,他看起来分明就是他们的同族,一个灵,还是个特别年轻的灵,没见过暴力和邪恶,没经历过悲伤和痛苦,所以还能保留他这样充沛的快乐,对世界万的好奇。
“对我复读我说过的话不会让我饶恕你的。”
她抬起另一只手,挥。耳光的声音很响亮。
“请您随意,但允许我说回母语吧。这段时间,每天都陪着小孩念灵文,念得我要打结了。”
“我还不够你吗,卡狄莉娜?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你,无聊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消遣永远是你。”
“激您的垂恩。请您相信,但凡这是我能决定的事,我一定立刻让自己重新上您。”
“您的命令我都会遵从。但请您原谅,我没法控制自己的。要是您有兴趣想控制一,请您尽尝试吧。”
“卢克西乌斯,”她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那支舞得太差了。”
那一刻,她心里一紧。但很快,她就镇定了。
他笑着,和王一模一样的睛注视着她的灰瞳。
“真的吗?”她问,“您那时候一直在发脾气,很不满意我变得‘不再像一个灵’。”
他亲昵地用面颊蹭她柔的,留他的吻。
“族没有灵的。”她说,“对您来说,是上对的征服和劫掠,是对上的崇拜和顺服。是一同纵享乐,挑个合适的时候生大的孩――”
男人一睁开睛。他表淡淡的,也没受到惊吓的意思,但过了几秒,他才转过去,和旁边笑盈盈的兄弟对视。
”
“很动听,只是让我有种梦回小时候灵语考试的觉。”黑发的族微笑着说。
他低,开始吻她的肩膀。这吻渐渐向。他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