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被一个乳臭未的女属抢白,心不太丽。不过他还
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
被我们查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供提前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
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
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象跟钟松有什
么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指向
他,反而更可疑,好象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
到什么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
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
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庆幸自己的这个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么会想,多想想
怎么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么,都开会了还不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
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分遗产给他们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么狠,连
他也杀,他怕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说:「他说想不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
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不好
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一个目
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
他打算怎么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