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发生,听说在学校里,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耸豪乳。
蜜雪儿对两个姊姊能够这么受迎,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姊姊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的接近。
三姊妹的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的弹与,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吐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孕药吃,难真的了事?
后来,我找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如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没有穿帮。
事当然不能这样去,她们才是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拿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继续着大肚上学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乱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姊姊一样,表现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被抓上床洩慾的,就是珍妮。
……频繁交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慾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回来,还来不及躲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睛像要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地站在客厅,满脑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前这少女胴。
「苏姗,妳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妳老的……呃,妈,妳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