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健健一说,我也觉得是这样,虽然我隔几天才和月月一次,但每次来也都是疲力尽,一个男人要应付两个肉,就像要对付两个女人一样。
健健一脸的苦像,说:「爸,当初我只是想尝尝鲜,没想到月月却喜上了。」
我听到这儿,肉棒已得不行,只好回房打了一回手枪。我们一家仍乐地生活在一起,但月月却不像以前了拘束了。以前的月月换衣服时都小心地怕我看见,但现在月月有时就在我和健健面前大方地换衣服,再也不顾忌的某一份。
一会儿就听到一阵的声音,随即月月就开始呻起来:「啊……别……了……」随后就听到男女时发的特有声音。
健健接着对月月说:「真的没说你什么坏话,我刚才和爸在商量咱们三个人一起一次好不好。」
月月只轻轻「嗯!」了一声。
月月扭了扭,不自然地说:「别……爸还在这儿呢!」然后又撇了撇嘴对健健说:「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准没说我什么好话。」
月月对我笑了笑,说:「爸,健健他说,你一个人太寂寞了,让我过来陪陪你。」
我说:「那你想怎么办?你自己可要当心。」正说着,月月从洗澡间来,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和黑黑的阴都看得很清楚。
健健边边问:「月月,这些天爸在家得你舒服吗?」
一天晚上,当我躺的时候,忽然月月只穿了一件小走了我的房间,望着月月赤的双乳,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儿小俩的小儿女态,刚要站起来走,健健拉住了我的手说:「爸,你别走。」说着把我的手放在了月月的另一个乳房上,我立刻手温柔。虽然以前也没少摸儿媳的,但在健健面前还是次。
月月看了看健健,又回过来看了看我,红着脸说:「你们父要一同上阵啊?不知人家能不能吃得消。」
健健怂恿地说:「好月月,试试嘛!」说
健健说:「我觉得月月的比以前更烈了,每次都要让我在她的前后两个肉中,我真有些承受不了。」
我不知健健想说什么,问:「什么怎么样?」
「都哪儿想我了?」健健又问。
着躺在一起,我的手放在月月的乳房上,月月任由屁中自由地,向床上。
月月也笑着说:「爸,人家心里也想着你。」
健健看了看月月,笑了,把一只手放在月月的乳房上起来,说:「我们正在夸你呢!」
我心里一,说:「这小,心里还想着老爸。」
月月看到健健一面和我低声说着什么,一面不停地瞄着她,就走过来坐在我和健健中间,嗔地说:「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
我笑着说:「谁让你把她的后庭给开发了!」
有时,月月洗过澡后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什么也没穿,甚至连乳罩和也省略了。每次看到这些,我的肉棒都会立起来。
从此后,月月的三个小都被我占据了,但我用得最多的还是小屁,因为那里最紧,觉最好,月月彷佛也喜上了后庭之乐。
「人家全都想了。」月月媚地说。
二个月后,健健从国外回来,健健一回来,我只好退居二线了。当晚小俩很早就房间里去了,我偷偷地站在门偷听。
只听月月小声说:「想!」
一天晚上,我和健健坐着看电视,月月在洗澡。健健说:「爸,你觉得月月近来怎么样?」
我打趣地说:「是你心里想着我啊,还是面的肉想我了?」
只听健健说:「月月,这些天想我吗?」
月月扭地在我怀里扭了扭说:「人家心里和面都想了嘛!」
健健压低声音说:「爸,我想既然咱们两个都和月月发生关系了,那就不如我们两个一起上。」
当然我们两个免不了又一番大战。以后就形成了规律,每隔几天,月月就过来陪我一次,让我在她的小肉和小屁里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