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到她边,一把抱住她,同时掀开她的衣襟,说:「这不是吗,快让我吃一。」说着一咬住她的一只,用力起来。她哎哟一声,想躲开,被我死死抱住,我说:「别动,再动我急了!」
我骑到她边,回看了她一,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长得又黑又丑。我当时没什么想法,就是可怜她。我车问她去哪儿。她说回娘家。我说天这么,看你走路太辛苦了,我用车带你一段吧。她说那可太谢谢你了大哥。我就让她坐上我的车后座。
我说:「有,你那儿有,让我喝一呗。」
来要把送监狱的,多亏单位的几个老同志从中说合,有关方面也觉得事有因,况且野葫芦早已是了名的破鞋养汉老婆,对我就从轻发落了,以五七大军的份把我放到了这个荒岛之上,当了一名猪倌儿。
我刚被放,前脚离开城市,野葫芦后脚就接任了科长职务。而我后来遭的罪使我更加痛恨野葫芦了。想想看,一个人远在他乡,举目无亲,况且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正在血沸腾的年龄,的饥渴让我如疯如。但是野葫芦的戗害,使我的青完了,也没有任何指望了,我只能破罐破摔了。
不久,我真的了回奸的事。那是夏天的一个中午,我骑着一台破旧的自行车到公社去联系猪饲料,回来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走着走着,发现前边有个女人,抱着孩,挎着包袱,女人个很矮,还是个瘸,一瘸一拐的走得很艰难。
她说:「那咋办,这儿也没有。」
我使劲咽了唾沫,哑着嗓说:「大,这块太阳晒得慌,咱再往里走走,里面树荫凉快。」她听话地站起来,一边着孩,一边跟着我走树林深。在一片背阴坐来。估计这里不会有人看见。
她说:「不行,我还抱着孩呢,孩咋办?」
天得不行,我也累得不行,路过一片树林地,我说来歇歇吧。就停来,在一棵树荫坐了。这时我才发现女人长了一对奇特的大,女人很瘦,但因为是哺乳期,特大,像两大的角瓜,从肩膀开始鼓起,垂到了腹,不好看,但肯定好吃。
我咂咂有声地着瘸女人的,咕嘟咕嘟地吞咽着,不时地用力往咙深吞咽她的,还用牙啃咬。她一手揽着孩,一手想推开我的脑袋,央求我说:「大兄弟,大兄弟,你别……让人看见多不好。行了,这东西有啥吃,吃两得啦。」
我记得野葫芦的是又白又稠,还有甜香味,这个瘸女人的却是灰的,而且很稀薄,还咸渍渍的。但这毕竟是女人的呀,男人吃女人的本来就不是为了好吃和有什么营养,就是为了一种刺激。
我说:「啥你应该明白。快,站起来。」
恰好孩饿了,哭起来,她侧过撩起衣襟给孩喂。听着孩的声音,我淫顿起,裆里的鸡巴一了起来。
我说:「大,我太渴了。」
女人不敢动了,我抓住她的,一面搓,一面狠狠,天哪,这两大棒形的太足了,简直就像泉一样我的咙。
她央求我说:「大兄弟,你饶了我吧,也让你吃了,你还想啥?」
她说:「我哪儿有?」
我想了想,有办法了。我让她抱着孩,肚贴着一树
我那肯放过她,孩已经吃完了,我吃了这一只,又抓过孩吃过的那只,咬在嘴里,拼命。吃了一阵,我的鸡巴已经得不行了,我说:「大,救人救到底吧,快给兄弟火。」说着就扒她的衣服。
和哺乳期有的女人交,女人的简直就是药,是兴奋剂。你把鸡巴女人的阴,把她的,这并不能说你完全占有了她,只有和有可吃的女人交,往她的同时,你也吃到了来自她的,这才是真正完全的占有了她。
不然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交时都要咬她的,不里面有没有,也要空一阵,潜意识就是想从中吃来。所以只要是女人的,不用说吃,想一想鸡巴就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