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哪里如她面上一般平淡,心里直如油煎火燎。她得了信儿,自是知那小已经中了计,现不可能无事,于是不死心地脆一不二不休直接领着众人来到了假山附近。
柳依依看着这一幕脸刷地一便红透了,只见被表哥压着的绝代佳人对她笑着摇了摇,又听表哥念着她的名字,便知晓两人关系非同寻常,于是放心地离开了。
柳依依打定主意,整理完衣服满怀激地看了一顾明月后,便要抬脚离开。可她刚迈开步,却又犹豫地回看了表哥一。
柳依依神郑重地了,看到自己姑母送的香被取走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傻不蠢,为望门寡也没少听过风言风语受委屈,人心世故懂得不多不少,之前只是不愿相信亲姑母竟把自己也算计了去罢了。
这件事来后,想必圣上也会大怒。虽然老爷怕是会受天家的怒火和压力,但从此也应该对慕瑾瑜彻底失望了。
在场的都是些有份地位的贵妇和小,听闻声响后俱是脸大变。光天化日之,竟有人在国公爷庆生宴的当行那龌龊之事!
“若兰!若兰!”慕瑾瑜胡乱地啃着人儿的,息不停。
“柳小不必多问,我想你也料到缘何置于此。我现在取你上的香,你径自去与国公夫人等人汇合,此外刚才发生的任何事都不要说,这对柳小和大家都好。”顾明月边说边快速地取走柳依依系挂在腰上的红绣牡丹香,在了自己的衣襟。
还不是因为......小爷以为躺在这里的是你……这句话慕瑾瑜说不。
“少爷怎么这般不小心呢?”人儿浅浅地笑着抱怨。
花罗裙婷婷而立的人儿不正是顾明月吗?
国公夫人看着走的侄女儿大吃一惊,她此时不应该是在……
顾明月听着众人接近的脚步声,压抑着要吐的呻。她双环在男人腰上,背脊紧贴假山石,悬空的半被男人的大手捧住,间的花被肉棒次次尽而、全而地。那力猛得让她觉得自己会被那狰狞巨戳穿,捣烂了肚。
此番回府,自己定是要好好和父亲母亲说说才好!
国公夫人心里一喜,虽然事的发展和她期待的方向不太一样,但只要西凉公主发现了慕瑾瑜不顾礼教,在自己父亲的庆生宴上竟仍旧放浪形骸,与女苟合,不知还会不会心仪与他。
打量着姑母与平日无二的温婉笑脸,柳依依买没有忽略她中一闪而过的震惊,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刚巧睡得乏了,便起来这院里走一走,可巧遇上姑母和各位夫人小。”
顾明月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柳依依旁,蹲从掏一只小瓷瓶,径自打开瓶盖放到她鼻,一刺鼻的气味登时熏得柳依依脑目清明,浑的力气也一找回来了。
此时慕瑾瑜已经控制不住地把顾明月禁锢在了自己和假山的空隙之间,鲁地撕扯着女人上的衣服。
众人刚刚接近假山,便听到了男女交合的激烈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