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快放我来。”顾明月不知男人还想什么,心里有些没底儿,她面已经红,怕是要修养几天才能缓回来,唯恐再经一遭昨夜之事,于是便用粉拳轻轻捶打前男人肌理细密结实的膛,半是撒半是试探地惊呼。
若非钱云笙是男主,照着她今日心的分量,尽人亡的可能也是有的。若不是昨夜种种仍历历在目,观他平日里为人世之态,她绝是想不到此人也有如此势的时候,蛮横霸得完全不容人拒绝。
钱云笙从咙里溢一声悦耳的轻笑,怀里的小女人双颊绯红,灵灵的儿闪躲地瞄在别,显然是会错了意。望着顾明月俏的模样,他突然就升起了一丝坏心,想着要逗她一番才好,于是故作不怀好意地凑到那粉晶莹的耳边促狭:“什么,当然是对你和昨天一样的事。”
顾明月如此想着,忽然一轻,双脚随即离开地面,整个人竟是被钱云笙打横抱了起来。
着沉沉睡去了。
此时他清俊脱俗的五官中生生多了一抹骨的媚意,像是到骨血里般浑然天成,不多不少,恰是能诱惑得人心漾,无力反抗。
寻常待人温柔似的男人,在床笫间则有不为人知的霸一面……发现了这,真是,意外的能使人心漾呢。
顾明月可不就领教到了,她张开嘴,你啊你的半天,却接不上句,满面羞红惊诧不已的呆模样登时取悦到了钱云笙,他不禁放声大笑,边笑边取笑:“我的小心肝儿,不过是去梳洗一,怎么如此羞涩,瞧这脸红的,想到哪儿去了,嗯?”
私的好似源源不断,她才站在床边不久,脚心的地面却已经汇聚了两小洼,可见昨夜“战况”不光激烈,还很持久。
从上海的天津的舟车劳顿、遇到唐英智的惊心恐惧,再加上一夜的肢运动,二人从深眠中醒来时,竟已是到了遍天霞光的傍晚。
深厚的戏曲功底磨砺了钱云笙的气质,他只是简单的站着便似芝兰玉树,风致雅;他的脸生得丰神如玉,扬眉浅笑便是满目的姹紫嫣红花开遍;他容止退有度,儒雅之中带着一无法言的风。别看这人平时正经,真要是耍起氓来,老油条都得甘拜风。
顾明月一动,便觉到心一温奔涌直,她低瞧去,只见白似新雪的大侧淌两半透明浅的,原是二人昨夜颠鸾倒凤的遗留。
腹中饥辘辘,使得本来还想赖在床上耳鬓厮磨一番的两人不得不从温的被窝里爬来,准备穿好衣服去楼用餐。
温的呼带着男人独有的味扑到颊边,耳后的地带不可避免地被说话间的吐息几度拂,如被虫蚁爬到般带着搔的麻意成放状扩散,几瞬后袭遍全,撩拨得她浑发。
说完便眉目笑地抱着顾明月走了洗漱间,打开,实实在在地洗了一场鸳鸯浴。其间种种风,般般旖旎,钱云笙亲自动手,把顾明月里里外外给洗得香白净,连那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