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住她的脸颊,幽怨地盯着她。
他颤抖地微阖上眸。
两片饱满腻的桃又湿又,磨蹭着他的阳,而那阳随着她的动作,无法遏制地胀大了些。
好好渴……里好……好想要那东西全自己的里……搅得她仙死……
花磨到凸起的肉冠,肉棒被微微吞花,顿时绞得他抑制不住地了。
褪去亵后,他的完全暴在空气中,似乎隐忍了很久,整东西涨红得不像样,紫青的筋若隐若现,被她摩得吐了透明的浊。整东西都是她没见过的骇人尺寸,都不知能不能得去……
“施……”
她抓住他一只手,大大方方地上那泥泞。
不小心碰到了,你作何这么大反应?横竖不都是我吃亏,我看你就是贼心虚,光顾着欣赏我的肉也不帮我两把,唔……唔唔唔!”
她满足地哼哼:“只有这样才能来的。”
她低低呻几声,揽住他的脖颈,顷刻间吐息交,她上的香气浸染上他的檀香,甜腻地几乎化不开。他低看她,难耐地蹙起眸,鼻息愈发重。
妙寂:“……”
她捧着他的脸,俯住那两片唇,发似的轻咬了一又放开,在佛者满目震惊之,花缓缓压向他那:“喊我芙姝。”
她了他的腹肌,自顾自:“放心,我就蹭蹭,不让你去的。”
磨着磨着,她又觉得那衣料太过隔靴搔,若是这样去,都不知要磨到何时……
“可是我好疼,你都不帮帮我……”
他脱掉上衣,壮的肉充满了发的张力,臂膀的肌肉上盘虬的青筋清晰可见,的膛碰上她丰腴的绵酥,摩中都带着无限快意。
她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顺手拉他所有覆盖在上的布料:“这亵有烦,脱了?”
芙姝勾唇,顺势扶住他的肩膀,帷幔,光洁的私若隐若现。
听见这话,他顿时紧紧攥握住芙姝的手腕,耳也红了。
她的花被磨了更多浊,她微微抬起,艰难的扣着。
所有衣裳都褪去后,芙姝的幽与硕大的阳便再无阻隔,她动腰,狠狠地贴上去,丰腴的两片阴唇湿如泥,只消轻轻往上一碾,便能吐汩汩透明蜜。
她不禁呢喃:“好大……”
妙寂:“……”
最终,他妥协了:“我自己脱。”
“啧,你也不想明天穿着带女人阴的僧衣去给弟们上早课吧?”
青筋狠狠碾过花,激得她浑颤栗,白的肤微微泛起粉,艳丽又淫靡。
好话赖话都被她一个人说完了。
心忽然生了些退缩之意。
他怎么觉得自己无端被人轻薄了。
见她说话说得愈发肆无忌惮,妙寂隐忍地抿起嘴,咙动几,呼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