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麽了？」刘容柔声问。

不论用什麽方式离开，生离也好，死别也罢，无人能保证她会一辈留在他畔。

我心无瑕(番外：似狂)

「忘了何事？」

「夫君轻些可好？」她轻声求饶。

他本就极度疑惑，为何当初她嫁过来，会那样一心待他好，不念弟弟杀她前夫的血海深仇，又加之差失去她，猜疑兼惊惧，久而久之，交错积累，成了他心的毒瘤，饶是刘容十二年如一日待他好，也无法化解。

刘容讶异，这些年来，她为凤无瑕箫

骂完却是去解了自己，那已然怒胀的长肉棍，压住刘容，双膝分跪在她侧，把那发红的炽搁在她唇上。

这人，是可能会离开他的，对他的好，自然也可能一并消逝，越是幸福，越怕失去。

听夫君语气竟是有些幽怨，刘容不由得好笑。

那次之後，凤无瑕便每月请御医替他紮针，佐以特殊汤药，压制了男的生育能力，九年来不曾间断，刘容不愿他这样牺牲，又劝他不动，便跟他大吵一架。

「小姊姊无无义，狼心狗肺。」

那汤药虽会使男失去生育能力，但功能仍正常，还有个副作用是使慾旺盛，倒是教两人更加琴瑟和鸣，鹣鲽深。

「是谁先唤我好弟弟？又是谁先自称阿雪的？」

「我不能失去你，有二一女能延续凤家香火，已够了。」当时他答。

他等了一日又一日，她却好像真忘了，他故意叫她小姊姊，想唤起她新婚时的回忆，她却还是无动於衷。

凤无瑕又咬她一耳朵，力有大，刘容痛哼一声，也不知他在闹什麽脾气。

大宰相自控力极佳，刘容与他结缡两辈，少见他发怒，这世他唯一失控的一次，是九年前她怀了第三时难产。

是以刘容搞不清楚，凤无瑕为何不满。

「都是妾，夫君总算承认自己是弟弟了麽？」她笑。

刘容仔细一想，新婚两年，她偶尔会与凤无瑕如此调笑，但他总是会回嘴「谁是你好弟弟」，她以为他不喜，往後便很少再说。

凤无瑕把脸埋在刘容发间，咬她一耳朵，才恨：

凤无瑕本不想提醒她，他只觉得，若当初留容看重对他的承诺，那麽满十二年的第一天，她就会记得要跟他说明。

他恨恨地剥光刘容衣衫，重重啃咬着她锁骨，刘容以为是他服那汤药而动思淫，也没挣扎，只是到有疼，凤无瑕在榻上向来温柔小意，此时却连平日的「小」也弃而不唤了。

然而距今已一个月，刘容完全没想起，要对他解释。

她当初曾经承诺，满十二年那日，就要告诉他答案，告诉他为何会倾心以对，付无悔。

我心无瑕(番外：如癫)

刘容才明白，凤无瑕已她骨，视若命。

「不。」

这教他如何能不恼怒。

「小姊姊什麽都忘了。」

凤无瑕拒绝，又恨：

九年前难产，刘容虽福大命大，母均安，但却在凤无瑕心里留一个隐患。

凤无瑕见她满脸摸不着脑，更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