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些。」皇后。
此念一发,他竟觉心漾兴奋,合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心儿得飞快。
他躺在一张极大的床榻上,皇后着薄纱,浑然遮不住曲线玲珑,她正慵懒地侧卧,伸结实的双,用两只玉足夹着他的东西玩耍。
皇后说完,安栖逸便到玉被包夹压迫,摩得有些舒服,却又更加难耐,那微妙,一时间竟不知是什麽。
娘娘竟是在玩他的。
「小可怜,都泪了。」皇后。
「微臣........无耻.........喜娘娘这般责罚。」他细声。
「哀家许久没嚐过鲜血的味了。」
「唔。」
「你说你这成何统,哀家越打你,你竟是越发了。」
皇后的语调一贯平淡,却说得安栖逸面红耳赤。
安栖逸,他是好奇,但更想看看他的娘娘。
他又用手掌抹去血迹,皇后却握住他的手,吐了他手上的血,:
皇后没再答话,安栖逸只觉有个茸茸的东西,像是笔或尘拂一类之,在他乳尖上轻轻搔着,因着被遮住,觉变得十分锐,那酥酥的挑逗,便成了一种折磨。
皇后用大拇趾他的,安栖逸方才到鼻孔有些丝丝的,手一抹,果然是血。
「那哀家可不客气了。」
前景致,端得是极其香艳淫靡。
「呵,有这般刺激吗?你连鼻血都来了。」
耳边忽又一,却是皇后欺近他,嗓音中略带沙哑。
说着,便俐落地翻,住他膛,缓缓吞没他间
不待他回答,便有啪啪声响起,安栖逸只觉肌肤微疼,竟是有鞭落在他上,用劲十分巧妙,皆是打在、腰窝、大等,疼中带酥。
他只是想到,娘娘若凌辱他,狎玩他,便已到亢奋无比,但并不知会有哪些花样。
说完,又觉自己没脸没,血都冲上脑门,脸红脖的。
「微臣任凭娘娘置。」
「请,请娘娘不要嫌弃微臣。」
安栖逸想,自己并未哭泣,心狐疑,忽又明白皇后说的,是他的分,瞬间羞得浑火。
「哀家来安安它罢。」
不知为何,他被打十来,又更为激动,梆梆的,有些难受。
「............只要娘娘喜,微臣......也很是兴。」
「你可是在胡思乱想?想着哀家要对你些什麽?竟这般。」
话语方落,腰後便涌起阵阵,间的东西忽然就立了起来。
「你可想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皇后问。
味,微臣记得。」安栖逸红着脸答。
「不.......微臣没有........」
随即喀的一声,右手的手铐松开了,他伸手揭蒙的黑布罩,顿时目瞪呆。
「娘娘.........」
「不诚实就要罚了。」
「可觉得受辱了?」他听见皇后问。
皇后又用那茸茸之,在他玉上扫了两,安栖逸经不住刺激,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