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如嫣摆了一,丛玢也不生气,跟二嫂赔过不是之后,又毫不掩饰地往夏如嫣上看.
程氏听见夏如嫣的话不禁然大怒:"你还敢嘴?若你安守本分,三叔怎会来我这里要人?"
哥儿,他那么小,哪经得住你一个大男人手脚的."
男人一现,丛玢便有些发怵,程氏朝他恭敬地伏了伏:"大伯."
一席话说得夏如嫣都要炸了,这程氏单凭丛玢几句话就给她定了罪,凭什么?她将小少爷交给胡氏,直腰板不卑不亢地说:"二夫人慎言,婢方才已澄清,三爷所说之事全是无中生有,且婢只是来工,并非卖丛府,婢一介寡妇,丈夫尸骨未寒就要被主人家行指人,这恐怕不大合适吧?"
丛玢这一番油嘴,程氏便信了大半,她隐忍着怒气对夏如嫣冷冰冰地:"既然你想攀枝,我也不碍着你,今日你且就随三爷走吧,我这庙小,是留不住你了."
"小娘,你这可就伤我的心了,要不是你昨晚勾我,我怎么会跑到二嫂这儿来讨个乳娘?"丛玢失望的表,又对程氏,"二嫂是知我的,虽然我素日在女上并无顾忌,可还从来没对您和大哥院里的人过手,若非她昨晚说得真意切着实令我怜惜,我又怎会这样不知分寸之事?"
"回夫人,绝无此事!"夏如嫣连忙否认,"婢昨晚拿吃回去,途中经过花园时是遇到了三爷,但绝对没有方才三爷中之事,请夫人明察!"
丛玢冲她一笑:"二嫂,实不相瞒,我昨儿个晚上从花园经过,遇到一个人儿,她说早就仰慕于我,只是碍于主家不敢表心思,我看她对我一往深,心生怜,便想向您讨了她去……"
瘦个儿的俊男人走房间,双手背在后,一双桃花似笑非笑地睨着丛玢:"昨晚醉的酒现在还没醒?"
程氏忙:"怎么会,也不是什么听不得的事儿,就是我这乳娘心气儿,想要另寻去,三叔这是来接人了."
"自然是抱着永哥儿的那位了."丛玢笑眯眯地说,还对夏如嫣招招手,"小娘,我可是如约来接你了,你可喜?"
"二夫人这话好
丛钰嗯了一声,对弟媳:"我原想来看看永哥儿,没想到刚好听到你们几人的交谈,弟妹不会怪我偷听吧?"
我喜你个烂黄瓜!夏如嫣气得差没翻白,程氏也气,是气自己请的乳娘不安分,她冲夏如嫣怒:"夏氏,三爷说的可是真的?"
夏如嫣又急又气,这程氏也太容易糊了,她正要辩驳,突然一个声音了来,"瞧老三那嘴的利索劲儿,没让你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丛玢一提昨天,夏如嫣就觉得不妙,等他一席话说完,夏如嫣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这厮太能颠倒是非黑白了!果然贱人的无耻是没有限的!
程氏注意到他的视线,疑惑地问:"三叔你看什么呢?"
程氏听完丛玢的话,脸上是掩不住的惊怒之,她看看夏如嫣,又看看丛玢,忍住怒火:"你说的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