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小声dao:"大哥,话不是这么说,我得对人家负责啊……"
丛钰一听,顿时惊疑不定地看向丛玢:"你这是什么意思?"
"咳…就是,就是……"丛玢竟显见的有些难为qing,扭niedao,"就是我跟她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嗷!"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丛钰狠狠一记耳光,丛玢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为什么大哥最近变得如此暴力?
丛钰气得额tou青筋暴起,揪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吼dao:"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你把人家一个未chu阁的小jie怎么了?"
看着大哥几yupen火的yan睛,丛玢咽了kou唾沫,战战兢兢地说:"我、我和诗诗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啪"
又是一记耳光,丛玢都给打懵了,yan神有些发直,丛钰还不解气,又狠狠对着他肚zi踹了一脚,冲屋外大喊:"豆花儿!请家法!!!"
原本跌坐在地上捂着肚zi的丛玢被吼得一个激灵,忙不迭地爬过去抱住丛钰的tui急dao:"大哥!大哥!你怎么能请家法?爹娘都没这么打过我!你这样对我,对得起爹娘吗!?"
丛钰一脚踢开他,怒dao:"你往日鬼混我也没guan你,你纳妾睡丫鬟,只要对方是愿意的我都不说什么,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以前那个丫鬟巧素?"
提到巧素,丛玢顿时有些心虚,他yan神胡乱飘忽dao:"提、提她zuo什么?"
"哼,当初你想qiang占她,她求到我这里,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记了?"丛钰yan神冷厉,让丛玢不敢直视.
那巧素原是丛玢院zi里的丫鬟,她比丛玢还大一岁,有一日丛玢将主意打到她tou上,她jian决不从,一状告到丛钰这儿,丛钰当时狠狠责罚了弟弟一通,并将巧素送到铺zi里去zuo工了,然后严厉告诫弟弟,一不许染指良家妇女,二不许qiang迫任何女zi.
在那以后丛玢确实收敛了些,就是看上哪个丫鬟了,也是各种勾引,一般不敢明面上直接ying来,说起来原剧qing里原主如果去求丛钰,也就不会落得jinru丛玢后院的xia场,只可惜她生xing胆小,又并不知dao丛钰对丛玢的态度,被丛玢吓唬几句就忍着屈辱从了他.
丛玢虽然心虚,但转念一想又ying着toupidao:"大哥,我可不是qiang迫诗诗的,我们是两qing相悦,一时qing不自禁才……"
丛钰冷冷地看着他,yan睛里没有一丝温度,丛玢是家里的幺儿,爹娘不免就有些溺ai,当时爹爹意外shen故,娘亲大受打击也没熬多久就去了,临去之前握着他的手嘱咐他好好看顾两个弟弟,他自然是一kou应xia.二弟老实勤快,他安排给他的事qingzuo得虽不chu彩但也中规中矩,只这个幼弟,他以前还以为他是不懂事,可爹娘离开之后,他才发现他gen本就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交给他的事qing没一件能办好,还经常中途就跑去跟人鬼混,几次xia来他也不再让丛玢学着经营产业了,反正有他一天就饿不死他,只要他别在外面tong娄zi就行.
彼时他年纪也不算大,要应付那些虎视眈眈的族亲,还要防止xiatou的人动歪心,可谓是分shen乏术,等他终于能chuankou气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