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尾椎骨跌得发疼,手掌也破了,夏如嫣忍着痛把竹篮捡起来,重新拢好披风加快步往家里走去。
她还没走到家就在路上碰到了獢,他一看见她脸上立刻如释重负的表,急匆匆地朝她跑过来。
夏如嫣意识就要把手往回缩,却被疾手快的獢捉住手腕翻了过来,他看见小兔白皙柔的手心此时被破好几,斑驳的血迹混合着泥土看起来颇为目惊心。獢心里一揪,埋就要去她的伤,夏如嫣连忙制止他:“别,太脏了,我先回去洗洗。”
说完他就转走了,夏如嫣在后面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对她有这样大的敌意?
等上完药以后獢把她抱到自己上坐着,揽着她的腰问:“今天去哪儿了?怎么会摔到?”
听到夏如嫣最后这句,獢愣住了,嘴里喃喃:“丛……”
“你知他?”
“那你倒是告诉我是谁呀!”
“唔…大的,觉很壮,穿着羊的衣服,长相…好像还不错,但是看起来很凶…啊对了,他的左边眉少了一小截!”
獢闻言没再继续,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回小院儿,然后用为她清洗净伤,他找疗伤的药草碾碎为她轻轻敷好,然后再用麻布一圈圈缠上去。
“嘶——”
夏如嫣瞪了他一,獢这才告诉她,那个人叫丛,不是别人,正是莲的父亲,他会这样对夏如嫣估计还是因为莲的关系,女儿为了一个兔族离开族里独自生活,也不认他这个爸爸了,他估计肚里憋了不少火气,再看见夏如嫣自然而然就迁怒到了她上。
夏如嫣暂时没心思和他生气,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事原委说了来,獢当就火了,连连追问她对方到底长什么样。
“是谁呀?”
夏如嫣抬看向獢,獢顿了顿,一个原来如此的表:“原来是他,那就难怪了。”
“绵绵,你去哪儿了?我回家没看见你很担心……你怎么了?”獢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夏如嫣的异样,她的披风脏兮兮的,发也有些凌乱,他担忧地握住她的手却听见小兔痛呼声。
上,她诧异地抬起,看见一个面冷凝的雄兽人正立在她跟前,他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居临地看着夏如嫣,神有些不善。
他为她理伤的时候很认真,嘴唇紧抿,眸里透一心疼,些许碎发垂在腮边,夏如嫣忍不住就想伸手替他撩到耳后,不过她两只手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只能乖乖等着獢替她上药。
夏如嫣一惊,不由得攥紧了披风的摆,她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人,他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说这样的话?
那个人接来没什么,而是后退了一步,又用那种厌恶的语气说:“你们这些异族都应该豹族的地盘!”
“哼,自己古不化还敢对你撒气,绵绵你在家等着,我这就去教训他!”
夏如嫣有些急,伸手去拍獢的胳膊,结果拍到伤倒痛得她连连气,獢赶紧握住她的手:“别乱动。”
夏如嫣可以确定自己以前并没有见过他,但是他看她的神里却透一厌恶,对方冷冷地注视着她,张嘴吐几个字:“豹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