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忙不迭地,从梳妆台的屉里取一枚徽章放到夏如嫣手中:“巴德小,这是刚才陛让我交给您的,拿着这个您可以在中畅通无阻。”
郁郁之气彻底烟消云散,她笑得浑发颤,连泪都不知何时淌了来,她抹了抹睛,对塔拉说:“我要梳洗,还要用餐。”
听见她终于肯吃东西了,塔拉兴地跑去吩咐备餐,夏如嫣走到镜前端详自己的脸,睛又红又,连鼻也微微泛红,整一副被欺负过的可怜模样,发还乱糟糟的,真是不忍直视。
“你怎么会…”
夏如嫣来到议事厅门时,大臣们正陆续从里面来,她站到一边垂,经过她跟前的大臣们都好奇地打量她,显然不认识这是哪家的小。
宽敞的议事厅中,大臣们正积极商讨政事,而坐在首位的泽西亚却一手托腮一手轻轻敲击着桌面,他的双眸没有聚焦,显然是在走神。
弗列德指着夏如嫣正要大声质问,艾伯特突然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架起他的胳膊将他拉着往外面走,嘴里还一边小声说着些什么,弗列德本来想挣脱,却在听见他说的话之后生生住了,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往外面去了。
“弗列德!”
夏如嫣看着手里的徽章,睫颤了颤,眸隐有光闪过,她将手握紧,对塔拉说:“带我去见陛。”
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梳理自己的长发,梳着梳着突然又对镜里的自己傻笑起来,只有她自己知,在短短几个小时她的心经历了多大的起伏。
泽西亚回过神,发现大臣们齐刷刷地盯着他,他了鼻梁,淡淡地说:“先散会吧,明天再议。”
“陛,陛?”
“巴德?”
等人终于走光,夏如嫣才站到议事厅门,侍卫们之前就看过她手里的徽章,所以并没有行任何阻扰,她深一气,轻轻叩响了议事厅的门。
他的声音成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顿时无数视线聚焦在夏如嫣上,她面无表地看着弗列德,又见到他了,这个跟原主和她都有仇的男人。
一双脚停在夏如嫣前,她抬起,面前站着的居然是弗列德,他脸上的表好像是看见鬼一样,似乎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竟然会现在这里。
耳畔回响着大臣们的声音,泽西亚脑海中却总是不经意闪过少女之前哭泣的样,她的每一滴泪都仿佛是烙在他的心脏上,直到现在他的都还有些隐隐的灼痛。
夏如嫣淡淡看了两个人的背影一,视线从还未离开的人脸上一一扫过,那些人连忙将目光移开,快步走了去,但她依旧能觉到他们还在用余光偷偷注视她。
很快塔拉便回来亲手替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然后服侍她用完了迟来的午餐,夏如嫣漱过,再次走到镜前照了照,睛看起来比刚才好些了,但脸苍白得厉害,她拿起一直放在梳妆台上从未动用过的玫瑰花膏,抹了一在脸颊和嘴唇上,觉得气似乎好多了,她满意地,对塔拉说:“陛在哪儿?我能去找他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