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有些恼,拍开他的手:“秦松平是我从小就认识的玩伴,我担心他又有何不可?总之我对他没那种想法,你不必事事怀疑我。”
“哦,那是什么?”傅长卿深深地注视着她,“是什么还能让娘娘特地从中跑来去找他?”
听到秦松平没上朝,夏如嫣里不由得担忧来,这人该不会生病了吧?瞧他越来越瘦的憔悴模样,希望别什么事才好…
夏如嫣闷闷的没说话,傅长卿也不在意,只与她说以后不会再让她遇到这种危险了,车很快就了皇,他用披肩裹住夏如嫣,将她的脸遮住送回了慈宁殿。
刚才和傅长卿了那种难以启齿的事,夏如嫣心里还很乱,一时间也理不绪,她只默默低吃饭,傅长卿也没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吃完饭,漱洗手之后傅长卿便带着她上了车。
“别动。”
“我……”夏如嫣噎了一,“我是跟他说清楚,以后不要见面了…”
“真的?”傅长卿的手指在她腰上敲了两,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怪不得他今日告假没去上朝。”
看到她的表,傅长卿的脸立时沉了来,他抬起夏如嫣的巴让她朝向自己,语带不悦地问:“你在担心他?”
提到秦松平,傅长卿显然十分不悦,本来对他跟踪她的事有生气的夏如嫣也瞬间心虚起来,结结巴巴地:“我…我不是找他叙旧的…”
“所以我让我的人一直跟着你。”傅长卿的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挲,“知你是去见秦松平以后,我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所以…”夏如嫣看向他,“你一直跟踪我?”
夏如嫣被他亲得抖了一,抬手想要去捂耳朵,却无意间牵扯到肩膀的伤,顿时痛得‘嘶’了一声,傅长卿住她的胳膊:“这段时日少动手,我会每日来为你换药。”
她说完就赌气般地把别到一边,傅长卿却没生气,相反心还显得不错的样,他将唇凑近她的耳边吻了一:“是臣的不是,娘娘息怒。”
“娘娘,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跟秦松平之间已经没什么了。”
傅长卿的声音带着些许警告,夏如嫣又怂了,吭吭哧哧了半天憋一句话:“你昨晚…怎么知我在那儿?”
一间厢房,桌上已经摆好了午膳,傅长卿拉开椅让她坐,自己坐在她旁边:“用过膳就送你回去。”
他说完又亲了亲她的脸颊:“昨天是我连累了你,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一上车傅长卿就习惯地将夏如嫣抱到上,她小小地抗拒了一但是没成功,只得垂着装鸵鸟,车发后车上摇摇晃晃,很快夏如嫣就发现自己屁底又被个东西给抵住了,她羞恼地想要爬起,却被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
她这句话一问来,车里的气温顿时降了几分,傅长卿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看得夏如嫣鼻尖都有些汗了,才开:“娘娘的时候我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