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怔住,就听他又:“我会想办法让秦松平还俗。”
“娘娘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外袍蹬掉鞋,毫无形象地趴到床上,让孙姑姑去张罗午膳。
“傅长卿,你还是不懂。”夏如嫣看他的神带着些许失望,“不只是秦松平的事,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
“秦松平的事从到尾都是你单方面的臆测,你想当然地觉得我和他余未了,你想当然地觉得应该解决他,即使我向你解释过了,你还是一意孤行,其实直至今日你心里也还是觉得我是为了秦松平而和你闹别扭。”
夏如嫣和他对视了半晌,终究是将手回来,对他摇了摇:“我没有闹别扭。”
他发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握起夏如嫣的手放到唇边碰了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嫣儿,别再因为他和我闹别扭了。”
夏如嫣正了正姿,端坐于床上,认真地说,
“再不合的事都过了。”
她抬眸看向他:“你从以前开始就习惯自己决定所有事,一旦你给某件事了定论,你就会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
“傅长卿,我觉得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一个真正独立的,和你平起平坐的人来看待。”
“来看看娘娘。”傅长卿收回手,好整以暇地坐到床边。
“这样当然没有错,但是当这件事跟我有关的时候――”夏如嫣的声音冷了几分,“我就会非常反。”
“我只是来看看就走,何必惊动他人。”傅长卿神淡淡。
傅长卿默了默,吐四个字:“两相悦?”
她扯过被往上一遮,羞恼地:“你怎么又来了!”
她正有昏昏睡,忽然一双有力的手在腰背之间起来,恰到好的力缓解了浑的酸痛,夏如嫣舒服地喟叹来,嘴里喃喃:“孙姑姑,本以前怎么不知你技术这么好……”
傅长卿一手撑在床面上,俯倾向夏如嫣,一双凤眸黑沉得可怕,嗓音低哑地:“娘娘的惩罚可是够了?”
夏如嫣沉脸:“昨日本不是说了都督过来须得通报吗!”
傅长卿也不恼,就静静地注视着她,夏如嫣被他的神看得有些发怵,往床里侧缩了缩:“…都督在这里于礼不合…”
那双手微微一顿,接着便有低沉的嗓音在上空响起:“谢娘娘夸奖。”
夏如嫣噎了一,只得:“两相悦是一定的,但两个人在一起还需要的是对彼此的尊重。”
夏如嫣被这声音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翻过来,站在床边的哪里是什么孙姑姑,本是又一次不请自来的傅长卿!
“我没有尊重你吗?”傅长卿眉紧锁,他自认对夏如嫣有着前所未有的耐心与包容,否则本不可能纵容她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夏如嫣摇了摇:“你还不明白我所谓的尊重是什么。”
“那你现在看了,可以走了吗?”夏如嫣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