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卿中浮现一抹厉,赵恒以后乖乖的便好,若是再不听话,那他就只能使些非常手段了。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舍不得,他贪恋她上的气息,贪恋她的一颦一笑,贪恋她的一切,他发自心地渴望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彻底留在自己边。
女人里噙着泪,断断续续的哼鸣从鼻腔里溢,脸上无助的表让傅长卿看了更涌起一肆掠的望,他一边飞速动着腰肢,一边俯用力咬住了她的唇。
傅长卿紧紧抱着夏如嫣,仿佛要把她嵌自己,黑沉的眸里望渐渐褪去,留来的是重的占有和淡淡的不安。越她心里就越患得患失,所以这段时间他几乎夜夜都要将她折腾大半宿,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只有通过她在亲密之时毫不保留的回应,他才能受到她对自己的,才会觉得其实她也是自己的。
她泪婆娑地望着他,看着傅长卿俊的面容,狭长凤目中掺杂了烈的望和深沉的意,还飞快闪过一丝让她分辨不明的绪,她来不及细想便又被他拖望的深渊,彻彻底底地沉沦在愉之中。
仿佛永远不知餍足一般,傅长卿将夏如嫣一直折腾到第二日凌晨,看着女人终于力不支沉沉睡去,他轻轻将她汗湿的鬓发撩到耳后,看了半晌女人沉睡的小脸,最终将她搂了怀里。
“啊——”
缓缓淌了来,人儿小腹不住搐,浑上的肤都被染成了粉红,两条细白的大无力地往两边张开,当中湿哒哒的嘴儿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像是在嗷嗷待哺一般。
夏如嫣颤巍巍地抬起胳膊圈住男人后颈,却又被他深深的一记给得失了魂儿,傅长卿用双手与唇在她全上每一寸肌肤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而那作恶的凶也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将她送上极乐的浪尖。大脑像是断电一样频繁于空白,在快的侵袭也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她的所有官都被这个男人主宰,他不对她些什么都能让她迅速到达,然后在哭喊中彻底哑了嗓。
来自男人的掠夺让夏如嫣只能被动地仰承受,前一双傲人雪峰也被他的膛挤压得变了形,嫣红的肉粒与他的时不时相互磨蹭,劲的电在四肢百骸中游走引发起阵阵颤栗。
男人神暗了暗,爬起将早已胀得发痛的抵在了上面,硕大的菇得嘴儿微微一颤,旋即又迫不及待地了上来,一将大肉棒往里面拖去。
夏如嫣眸圆睁,发一阵急促的惊呼,接踵而来的便是男人不遗余力的,他掐住女人细的腰肢,将狰狞的望飞快送花之中,淫像是开了阀一般汩汩往外淌,被男人的撞得四飞溅,没多会儿功夫的床单便被浸了大大小小的密集渍。
他从未如此想要抓住某个东西不放,即使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怀里,但他总忍不住去想,以后为了别人,她会不会又要再次放弃他?
傅长卿劲腰微微沉,然后狠狠往前一撞,整阳以极的力蛮横地撞在了花心上,之前本就被得绵的毫无半抵抗之力,瞬间便被的肉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