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低声念了句话。
“江无言,你!你混!”她咬牙切齿,“快住手!”
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江无言抬她的一条,径直把她翻了个个儿。
这次来得又快又凶,她控制不住噎起来,脚趾用力蜷起。
她又夹了一。
她立刻绷紧,声音都变了调:“那……那是什么?”
“你――”难还要来吗?她正准备骂他,觉到一极的扑向刚刚被蹂躏得冰凉的肉。
“不……不夹了……我不行……无言……呜呜呜……”濒死的快得她快要发疯。
不过十几,她便溃不成军,服:“无言……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啊……”
他就着这个传统的姿势继续了百来,然后将所有的华都在她最里面。
“嗯……”她受不住,仍被捆缚着的双手往后抵挡他的攻。
她刚刚松了气,双又被他架起。
说完,双手用力把她翻过去,摆成趴跪着的姿势。
“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
中,还有一个灵巧无比的尖不住地,火上浇油。
她恶作剧地用力收缩花。
罩被解开,他凑过来温柔地净她角的泪,问:“好不好玩?”
这会儿他却发了狠,一手轻松握住她的双手,另一手探到前面翘的乳房,毫不留地狠狠送。
她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冰块。
“那你说,还夹不夹我了?”看着她雪白的肩背和丰满的在前晃来晃去,男孩的眸都有些发红。
这个姿势得最深,也最刺激,他平时心疼她,鲜少这样。
江无言忙不迭来,轻咬她的唇角:“互相伤害是不是?来!”
她都悔青,不该那么轻率答应他的要求。
然后整刺去。
乱猜测着他还打算玩什么把戏,忽然觉到双被分开,什么冰凉的东西直抵她的贝肉。
肉在里面转动一百八十度,摩产生的快让两个人同时呻了一声。
他扯开避孕套带上,然后俯去,叹一声:“你明明很喜,不然为什么里面这么湿。”
“……”她有气无力地瞪他一,“不好玩。”
还有次?她气得直踢他。
她被这连番的折腾得疲力竭,躺在他怀里任他清理。
没有人回答她。
腰被一双手得死死,动弹不得,冰冷的带着棱角的一过温的阴唇,偶尔蹭到肉珠,惊起她一阵阵战栗。
长的肉一一重重捣去,将透明的捣成一团团白浊。
同时着迷而专注地看着她的脸,:“你不喜这种玩法的话,我们次换别的。”
她发一声呻,猝不及防地到了。
直到冰块完全化成冰,他才松开桎梏。
万万没想到曾经说句话都脸红的男孩,如今飞速蜕变成这么不要脸的饿狼。
他屈指挠了挠她的腰,以安抚,中动作却一也没停。
他往花里伸去一手指慢慢扩张,接着是两,然后是三。
江无言深嘶一气,控诉:“好啊,阿罗你竟然敢夹我!”